要干什么,刚才她还衣衫不整地在茶馆和门庆一起厮混。
“相公,快来喝药。”此时她衣服飘着香味,端着药缓缓地坐在了床沿。
“你……”我摸了摸头,“我……“
“相公,你的头疼病又犯了,刚才昏倒在了街上,连炊饼摊子都搁在了街上,要不是王婆看见,我都不知道。”
我看着金莲的脸,愣住了,她面不改色,难道我真是犯了头疼病。
我最近确实也老是做梦,梦见金莲和其他男人插科打诨,嬉笑打骂,但那都是梦罢了,我还在愁着给她找王仁打家俬,金莲想要只柜子放首饰,老的柜子给虫蛀坏了,不能用,放在外面又怕招贼。
“可是我记得你是在王婆家茶铺呀,”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和一个……一个官人。”
金莲登时变了脸色,将手中的碗收到了腰间:“我早上好好地在家里歇息,你怎么胡乱侮辱老娘清白。”
说这她起身退到了梳妆台,直愣愣地落下泪来。我特别怕她生气,因为她一生气往往就先自个儿哭了起来,我劝也劝不好,只能等到她气消了。
我摸了摸脑袋,难道真是冤枉了她不成。看着她眼里簌簌地流着,我顿时没了辙,赶紧在床上给她赔礼。
“娘子,我对不起你,这……我头脑发热,一时乱想。”
但是金莲只是在那里埋头哭着,话也不说。
“娘子,我只是身子不适,不然下床来给你跪着赔礼”
我也不是没跪过,我想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嫁给我一个如此低贱的炊饼贩子,这些年也算是委屈她了。所以处处让着她,她让我去东,我绝不敢去西。跪也就跪了,毕竟她是我娘子。
但是我还没动身,腹部一处地方隐隐作痛。
“呦呦呦……”疼得我叫了起来,登时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摔倒了不至于腹痛呀。
“相公你别动了!”金莲此时竟擦了眼泪走到了我床边,把我按在了床上,“赶紧把药喝了吧,这事儿不能耽误。”
我看了眼金莲,她神色似乎有些慌张,我再看了看碗里晃荡的药,一股刺鼻的味儿冒了出来。
“这药不会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