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在自己面前哭泣,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李道逆挠着头看着程佳宁道:“程先生,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要不,这样,我们先回军营,回到军营您再哭,您看怎么样?”
“是的,是的,程先生您先跟我们回军营,回到军营了您再哭,到时候哭个够,您看怎么样”;靳浑之马上接话道。
顿时,程佳宁抬起头,望着身前的两位学生,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继续深呼吸;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我教出来的,我教出来的,我教出来的。
连续十多天被追杀的的惊惧与绝望之色此时已经在程佳宁的脸上看不见了,随着李道逆和靳浑之两位学生的到来,此时的程佳宁又恢复了以前的端庄仪态,一股自豪之情浮现在她的脸上,自己的学生如今手握如此强军,在战场上闯出如此偌大的名声,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怎么可能不骄傲,怎么可能不自豪;一旁的程九此时已经呆了,面前这两位手握重兵的少年将军,当今靖安侯世子,和礼部尚书之子,竟然是自家大小姐的学生,这,简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程佳宁等人在李道逆和靳浑之率领的战武卒军士护卫下,一行人终于脱离危险,来到了宁县军营。
钟平,薛修元,尹伯尚,冯师某四人知道程佳宁来到军营后,赶忙放下手中军务跑过来。
“学生见过程先生”,钟平四人行礼道。
程佳宁坐在主座上,看向几位学生,道:“此次我护送吴越边境军事布防图回南楚,被叛徒出卖,消息泄露,遭到吴军追杀,幸亏遇到你们,不然,”程佳宁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道逆等人听到此处,也是心有余悸,
“程先生,我已派人快马加鞭将布防图送往皇甫元帅手中,到时候,大军发动,学生等人必帮先生报此追杀之仇”;李道逆狠声说道。
钟平等人立马附和道:“请先生安心,我等必帮先生报了此仇”。
程佳宁露出欣慰之情,看向堂下几位学生,再次露出了自豪之情。
原吴越蔡郡,
此时已经被皇甫立博率领大军攻下,与东北方向的安州州城安州城摇摇对立,
皇甫立博看着快马送到的布防图,面色凝重,说道:“端义,你怎么看?”
公西端义看着布防图陷入沉思,“吴越方面在安州城已经驻扎了十五万大军,如果我们强攻安州城,必然无法快速拿下,占据必然会陷入焦灼,吴越此时已在安州相邻的嵊州和归州分别秘密调遣了十万大军和八万大军,如果我们此战陷入焦灼,嵊州和归州的十八万大军就会从我们左右两翼穿插过来,到时......”。公西端义没有说完,又陷入了沉默。
“打嵊州”,公西端义猛然抬头,皇甫立博也转身望向公西端义,两人眼中绽放出炙热的光芒,“突袭”,两人齐声吼道。
宁县军营操场,
靳浑之所部陌刀营训练处,
靳浑之带着程佳宁过来观看陌刀营的训练,之间操场上,所有军士全部身披重甲,手持陌刀整齐划一的劈,砍等招式,枯燥,但是实用,不时组成各种阵型,随机而变,将这些动作化作身体记忆,看的程佳宁频频点头。
“双文,你们,不一样了啊”,程佳宁发出感叹。
“再怎么变,我们永远都是程先生您们的学生”,靳浑之挠头说道。
程佳宁看着这个身材高大的帅小伙,踮起脚尖想要去摸摸他的脑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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