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秦舒神清气爽的从梦中醒来。现在基本上夜里不睡觉都是在这里养足精神,自修习了梵天功后,夜里因为寒毒的问题秦舒渐渐的改变了作息规律。
夜里寒劲过了之后,便精修内力,或者看一下天宝坊和听风楼的日常事务进展。所以白天都会给人一种困倦懒散的样子,在所有人眼里这可不就是纵欲过度嘛。
看到秦舒醒来,薛烟瑶急急忙忙的就是赶他走,虽然让秦舒不解。不过今晚还有要事要办,早点回去也好。
接过杨枫递来的酒,闻了一下确实是郭记的掺水的兰烧醉,现在的其余酒水,是酿过就能直接饮用的,度数在十度到二十度之间。
有些文人既需要兰烧醉装点门面,又不胜酒力,这郭记的兰烧醉也是有点市场的。
这边秦舒打道回府,那边薛烟瑶确是好一顿忙活。这个秦舒睡觉越发的不老实了,下次再来,必然点他睡穴。
相当晚上师傅要来,急急忙忙沐浴更衣,将榻上被褥全部换一下,再将窗户打开通风,师傅可是知微境界的大修士,若是感觉到异样,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一想到阔别两年的师傅,如今两年之期已到。一门荣辱系于一身,该如何才能跟师傅交差呢?眉间的忧虑怎么也是化解不开。
秦舒不知道自己这梵天功的毛病,给佳人带来了这么大的难症。车马回府,在夕阳的余晖中踏入了靖王府。
冬日时分昼短夜长,今日长夜漫漫,将是计划的重要部分。华灯初掌,秋凝与春岚在桃林中的小院中将晚膳从食盒中拿出来。
殿下平时倒是没有那么多规矩,一日三餐不刻意奢华,四餐一汤的标准。只是靖王殿下嘴比较挑食,很多食物不吃,所以府上的厨子都是庄妃送来的。
秦舒其实不喜欢这种一个人吃饭的氛围,但是如今府上,除了自己也没有人能同席而坐。
秦舒不管是前世公司,或者如今手握两打组织,可从来不做什么礼贤下士的作态。管理者与被管理者必然是有矛盾的,无非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如果你确实劳苦功高,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上位者必然要有一丝神秘性。
用完餐,秦舒提着一壶兰烧醉走向寝居。夏日还好点这冬日的寒症还是要饮点酒水,哪怕是十三年过去了,秦舒依然没法适应这种感觉。
仿佛你没穿睡袍,正在锦被中休憩,突然将你扔到了帝京墙头,那种差别的寒冷,第一次的时候,秦舒生生的咬碎了两颗牙。
这几年来,随着天宝坊于听风楼逐渐上了正轨,也陆续搜索来一些火性温补的珍贵食材,但是毫无用处。
这寒毒之症如附骨之疽,而且江湖上也只有这一种传闻的治疗方法。看来梵天宫借法一事是势在必行了。
将杨枫整理好的一些邸报拿到火炕之上,一边处理着天宝坊的事物,一边静等着子时的到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的薛烟瑶在一顿忙活后。做了一桌子的素斋,将屋内一些浓艳的篇幅摘下,师傅素来不喜欢这些。
今天既然讨不了好,只能尽量的把细微处做好。师傅虽自小疼爱自己,但是如今这么重要的事被自己弄得一团糟,委实是难逃责罚。
突然,房间里灯火摇动,薛烟瑶看了一眼烛火,再回头时桌前已经做了一名女子,轻纱罩面,在这数九寒冬却是穿的单薄的很。
不是别人,正是薛烟瑶收到其来京消息后心里就揣揣不安的师傅。看到师傅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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