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带司武安来这怡香苑,可是亲戚情深,无时间消受,秦舒便一个人来了。将酒壶递给杨枫,回忆一下今天的神态,应该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今日那位司武安能不能感受到什么境界?”
“感受不到,应该是在我之上,最起码已经半步知微了。听风楼也搜集不到,已经近十年没有任何人看到过他出手,偶尔在司家武场,也只是练一些兵器拳脚。”
“也是,年少热血一言不合拔剑相向。可明白了权势的能量,毕竟是司家的二爷,哪里还会轻易的出手,我日夜等着见他,可他这个时间来有点让我措手不及的感觉,看来今晚的事务尽量还是不能在拖了。”
“主子今晚到底什么事?”
没听到秦舒的回答,杨枫转眼想自己那位主子望去,对上了那墨玉般的眼眸。
“好好好,不问不问,早上主子安排的事已经好了。”
最终杨枫在秦舒平静的眼神中败下场来,修闭口禅。
“什么人?”
“小女乃是房府小姐贴身丫鬟,向靖王爷送样东西。”
马车突然一停,车外传进来两人对话。
秦舒踢了一脚努力憋笑的杨枫,杨枫出去又回返,手上多了一副帖子。
秦舒从杨枫手上随手接过,这位闻名帝京的才女,自那年中秋诗会偶遇秦舒后,那真是一遇秦郎误终生。
不过那年的秦舒一身月白纹金长袍,坐在位置上,一壶酒倾泻而下,一半入了那唇齿,一半入了衣襟。
姿态狂放,月光之下看呆的又何止那位才女,年少时一旦遇见太惊艳的人,足够念念不忘许多年。
只是秦舒自出宫后封靖王以来,再也没有参加过这种诗会。这位房才女,事后丹青十张,最后留下了一幅画,没有五官只有月下饮酒的姿态。
就这么挂在闺房之中,闺中密友都知道这画的是谁,只是大衍王朝民风开放,倒是没人嬉笑。那位才女的题词更是让人觉得靖王殿下若是不回应,才是真真的无情。
吾乃檐上三寸雪,汝是人间惊鸿客。
惊鸿一瞥,侮辱美颜,让房映宣欢喜多年。
佳人情重秦舒也不是无情之人,只是自身安危还不能保证,怎么敢谈这些儿女情长?
打开帖子,果不其然又是两日后的帝京文会。
秦舒面无表情将帖子给了杨枫,这几日事物繁忙,哪还有心思去陪这些人伤春悲秋。马车复行,杨枫将帖子收好。
“主子,我就好奇您到底中意什么样的女子啊。这姑娘这两年的名帖都快要在书房中堆出个小山头了,要不若是你不方便,写个回帖也好过这般无情啊。”
“越是此刻无情,越是珍惜这份情谊。若是你我事败,大可以远走江湖,可这房家根植帝京几十载,如何是好?”
“哎,反正是我我可不会想那么多。不然那姑娘一时伤心,嫁给别人,岂不是徒留遗憾?”
这位靖王府地位仅次于靖王的宗卫,很明显这脑子与地位严重不符。其实谁还没有点对这的憧憬呢,那时候秦舒还叫杨舒。
在学校的时候虽然窘迫,但是学习成绩好,对于隔壁班那位学霸一直就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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