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曦云仔细的探查了秦舒的经脉,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
随着秦舒将梵天真气逐步收缩在丹田,厉曦云终于感受过经脉上附着的那一丝格格不入的气息。
厉曦云尝试着用自身真气吸附,大冬天的秦舒突然身子一颤,冷汗便是往下直流。
“却是残月手无疑,殿下莫非是想将梵天功练到内丹境去化解?”
秦舒苦笑一声。
“若是但凡有别的法子,能够将这陪我这么多年的顽疾给去除,本王又何必在这里想着如何筹谋那梵天宫的功法。”
厉曦云沉吟片刻,带着面纱的脸上只能看到不断变换的眼眸,踌躇良久。
眼神突然坚定,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殿下所为无非是为了这残月手,此伤我虽了解不是很深,但是殿下想要拿下这梵天功的难度不下于我宗门跟那梵天宫了此血仇。若我说我有办法能给殿下解了这附骨之疽,殿下可愿祝我平了那梵天宫。”
秦舒收回了手臂,抱臂于胸前。听着厉曦云的话语,脸上波澜不惊,并没有因为这困扰多年的顽疾有了希望而有丝毫的兴奋。
“厉宗主这番话,本王可以理解为,在威胁本王嘛。现如今你与那梵天宫成水火之势,我对你们双方来说。都可以说是决定结局的胜负手,厉宗主,若真有解决方法,何不早点拿出来,不要跟本王在这里打哑谜。”
厉曦云自然没有威胁的意思,只是这方法实在难以启齿。可是若是不说出来,这位生性多疑的年轻亲王,恐怕不会轻信,想了一会,已经有了计策。
“烦请柳供奉借两步说话,我可将方法告诉柳供奉,不知柳供奉可能让殿下信任?”
秦舒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秦舒又何尝不好奇呢。这位宗主脑回路真的是有问题,告诉了柳爷爷,跟告诉自己有什么区别。看到两人走向里间,秦舒将目光转向了那位圣女阁下。
“圣女帝京雅言颇为动听,想必来京时日已久。听令师所言,圣女这些年主持贵宗教务,在这帝京之中还能教宗门管理的井井有条,圣女真是大才啊。”
“嗯。”
这位魔教圣女,此刻显然没有什么跟这九郎搭话。到现在才勉强控制住气的差点停止跳动的心脏,亏的薛烟瑶以为是正人君子,薛烟瑶气急之余又觉得委屈。
男人果然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是好没想到我在你身边两年你不为所动。我师父来京城一天你就要收入门墙,以后老娘再也不当舔狗了!
爱谁谁,反正我是不伺候了。这个时候秦舒来主动搭话,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好在秦舒已经猜到了,这位魔女身份,不敢过分撩拨,不然等会让柳爷爷看了笑话,秦舒就实在是没有脸面。
静等片刻,厉曦云与柳相因从内堂之内转入。
“殿下,老夫觉得此事可行,利大于弊。”
厉曦云低着头不说话,两人神态有点诡异。
“既然柳老觉得可行,那本王便应下了,只是具体如何时候,如何行事,还需要等待时机,不会超过一年之久。厉宗主看可行?”
“一切听殿下吩咐。”
“那既然如此,就不多留二位,只是日后如何与贵宗联络一事,还需要厉宗主拿个章程,我听风楼京中驻点,等会杨枫会告知二位,所有信件来往,皆由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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