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此间事了,我师徒二人也不便多留,那便告辞了。”
“恕不远送。”
秦舒看着两人离去,离去时那圣女,转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让秦舒心都提起来了,或许是师傅在场不好言语,终究还是跟着师傅走了。
眼看屋内没有别人,秦舒急不可耐的跳起来,转到柳相因面前,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这位皇城司集英殿掌令大供奉。
“怎么了殿下,这两位佳人走了你盯着老夫看干嘛,老夫可没有那般国色天香。”
秦舒刚刚有外人还绷得住,此刻屋内都是自己人,哪里还忍得住。
“柳爷爷你就别逗我了,我都急死了,你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解决这残月手。”
“哈哈哈,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在看向座位,哪里还有人影。余音飘来,秦舒气的牙痒痒。可是也只能忍着。毕竟两位知情者都是知微境,还不是秦舒能够施暴的。
只是不知道,那位厉宗主究竟有何高招,能够让柳爷爷都为她保守秘密?
索性今夜将魔教诸事安排妥当,接下来就是杨柳杨柏他们忙活了。在听楼与风楼之中选拔一些人手,补充到与魔教合作的新板块之中。
务必要求不能影响之前听风楼的正常运作。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苦苦寻觅这么多年,一无所获。却从初识到合作,仅仅经历了两天的时辰,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若是没有这层考量,想来那位魔教圣女也不可能在怡香苑那种地方。一待就是两年,看来听风楼的暴露,无形中给自己加了一些筹码。
才使得魔教能够这么快的依附于靖王府,只是听风楼行事极为隐秘,魔教并没有察觉听风楼一直在到处打听他们的踪迹,若是知道了,早就达成合作了,就不会兜兜转转浪费这许多的精力。
第二日一早,秦舒便想着让杨槐去买两张戏票。既然最近无事,自然该出去宣传宣传帝京浪荡子的名声,这些年秦舒在爱干的工作就是这个了。
用完早膳,杨槐将戏票拿回来,自然是一等一的雅间。只是还没等秦舒出门,杨枫从府外匆匆赶了回来,秦舒站定脚步,知道必然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果不其然杨枫开口:
“主子,刚刚京中的眼睛同时来报。盯着的宅院门口,今日换了一对门神。”
秦舒一听此言,眼睛眯了起来。
换门神乃是最为紧急的联络信号,这是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之事,让如此沉得住气的师兄都表现的如此急迫。
秦舒脚步不停走向马车,一边在脑袋里面思索对策。贴出门神,说明必须当面告知的紧急事务。
马车之中,秦舒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如此紧急情况,既需要见面。又不能显得突兀。
还必须避过有心之人,只是这朝堂之上能发生什么事情,能够危及这多年苦心经营的局面,而以秦舒耳目之多,尚且不自知,问题出在了哪里?
马车不会随着秦舒的思绪停止而变动,行进时,秦舒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提笔边开始书写,一边开口道:
“杨枫,稍后让杨槐将我名帖去交于那位房大小姐。务必在房府门口多做停留,将名帖亲手交于房小姐。之后让人鼓吹造势,就说京中第一才子将在明日以诗会友。想来这样,我那位师兄只能必能明白此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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