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健康问题,不知道你今天是否有空陪我去一趟医院。”将手中的资料夹交给杰克,芬奇又掏出一个寻呼机朝着杰克亮了亮。
寻呼机这个名字可能会让人感觉有些陌生,但直接说“bp机”的话,大多数1995年前出生的人可能都会有些印象。
在那个移动电话尚未普及的年代,满大街都是腰里挎着这么个小东西,在听到滴滴声之后到处找固定电话的人。
对于赛里斯人来说,这东西就和之后出现的“小灵通”一样,慢慢淡出了大众的记忆,很多人甚至已经健忘到,不记得手机曾经是可以换电池的程度。
不过在美国以及世界其他一些地方,由于手机网络的不稳定,以及出于某些考量,寻呼机被认为是某些特定应用场景和地区不可替代的东西。
比如医院、赌场、地下停车场、以及一些极端注重隐私的“商务人士”。
毕竟寻呼机不像手机那么高度依赖移动网络和信号塔,即使是在突发自然灾害的情况下,通常也能正常工作。
因此欧美以及很多基建不发达地区的很多医生,尤其是住院医生,他们或许不会24小时带着自己的手机,但一定会随身携带一个寻呼机,方便紧急情况下病人或者医院联系自己。
所以某国当初搞出的那起在“寻呼机”中安装炸药,进行无差别攻击的行为属于妥妥恐怖主义。
杰克起初看到芬奇手中的寻呼机还有些不明所以,翻开手中的资料夹这才恍然,原来这次“机器”给出的号码是一位女医生。
寻呼机由于功能过于简单反而不容易入侵,更别说跟踪定位了,所以芬奇这次只能用个一模一样的西贝货换掉人家在用的那个,这样才能保证不错过任何消息,并且保证能精准定位对方。
梅根·提尔曼,30岁,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毕业于哥伦比亚医学院,从成为住院医生那一天起就从未请过一天假,单身,独居。
“所以这次这位是受害人?”
某人通宵加班查到的资料暂时就只有这样,杰克合上薄薄的资料夹调侃道,“你的机器还能预警‘过劳死’这种事吗?这位医生不仅从不缺勤,每周在医院待的时间甚至超过了80个小时。”
“最好不要过早下结论,塔沃勒探员,医生的职责虽然是救人,但想要杀人的话更是易如反掌。”芬奇显然对不久之前的那个案子记忆犹新。
他们起初都将某位女助理检察官当成了受害人,结果人家最后却是一名与黑警勾结的罪犯。
“那就让我们先去拜访一下这位提尔曼医生,说实话,这样的一位工作狂医生让我感觉有些害怕,如果她真的是嫌疑人,而受害人是她病人的话,那数量一定很庞大。”
杰克说着便帮芬奇拿起挂在旁边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做了个请的手势。
“倒也不用这么悲观,我简单查阅了她的医疗记录,没有投诉也没有医疗事故诉讼,病人对她的评价是友善和受欢迎。
所以至少我们可以确认她是一位相当负责的大夫。”芬奇苦笑答道。
——
负责任的医生似乎和过度忙碌是挂等号的,杰克和芬奇在医院里等了将近3个小时,才等到了梅根·提尔曼医生。
“八号病房的戴维森先生需要做一个cbc(全血细胞计数),ekg(心电图)以及胸透检查。
五号的那个孩子需要清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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