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坐,嘴里叼着青草,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看厌了,便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区别。
“前方是两棵树,一棵是桑树,另一棵还是桑树......”
聂嗣没说下去,他被自己逗笑了。
这算不算苦中作乐,追忆过往?
他不知道。
“有何笑的,确实是两棵桑树啊。”荀胤不知何时来到他身侧。
聂嗣颔首,“你说得对,只是我们所想的意境不一样。”
“意境?”荀胤眨眨眼,好奇道:“有何意境?”
聂嗣微微沉吟,言道:“如果说‘我的前方是两棵桑树’,这便表示我们是一眼看见了两棵树,没有先后顺序。可换成‘一棵是桑树,另一棵也是桑树’,这是不是表明,我们先看了其中一棵树,而后在转移目光看见了第二棵树呢。”
闻言,荀胤一怔,他还从未细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因为聂嗣的一番话而陷入沉思。
见此,聂嗣心中偷笑,咬文嚼字也蛮有趣。
便在此时,鱼咬钩了!
聂嗣猛的提竿,一条鲜活的河鲤在空中,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生机的光芒。
奢奴欢呼一声,高兴的将河鲤抓在手里送过来。
“少君,这条鱼还挺沉!”
钓上来鱼,聂嗣也是小有满足感。
这时候,荀胤忽然道:“两条鱼,一条是河鲤,另一条也是河鲤。”
哪里有两条鱼,明明是一条,当人眼瞎啊。
“思然,你昏头了还是眼瞎了,这明明是一条鱼。”公羊瑜满身酒气的走过来,嘲讽道。
荀胤翻了翻白眼,语气玄秘道:“两条鱼是意境,其实一条鱼,可是吾却看见了两条鱼,一条是刚刚钓上来的鲜活之鱼,一条是被抓在手里待宰的死鱼。”
聂嗣眼角一抽;喂,让你模仿没让你超越!
“嗝!”
公羊瑜朝着荀胤打了个酒嗝,表示嘲讽。
荀胤嫌弃的挥手打散酒气,同时怒目而视公羊瑜。
“公羊伯异,你这人不可理喻!”
“你这人还无可救药呢。”公羊瑜反讽道:“居然对一条鱼生出怜悯之心。天生万物,上古帝王率领先祖们披荆斩棘,予求予夺,你居然因为一条鱼说些鬼言,不是无可救药是什么呢。”
“纵使河鲤微弱,可却是鲜活的生命,夫子说过,天生万物皆有缘法!”荀胤一张方正脸因为生气变得更方了,下巴都鼓了起来。
聂嗣看着因为一条鱼吵起来的俩人,整个人很无语。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兴许这条河鲤就是想离开水呢。不然为什么别的河鲤不咬钩,就独独它咬钩呢。”聂嗣看热闹不嫌事大,脱口而出一句话,帮着公羊瑜和荀胤吵架。
可是,这句话落下,荀胤和公羊瑜却愣住了。
聂嗣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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