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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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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为时已晚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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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在其侧,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烟气扑鼻。

    “日菊,认输吧,你已无路可走了。”

    范瓘笑眯眯的看着他对面的老人,只见其肃容黄面,看起来颇为严谨。

    闫癸捋了捋胡须,伸手夹起一只白子。

    “我可不像你,退能安逸的呆在丹水。我这辈子就是劳碌心,这口气不断,我就不认输。”

    言罢,他将白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堵在了黑子左侧。

    “你呀,口舌还是这般利索。”范瓘摇了摇头,感慨着好友的损人习惯。

    俩人正下棋间,柴童走了过来。

    “夫子,聂君说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求见。”

    “性命攸关?”范瓘看向柴童,“何事?”

    “他没说。”柴童摇了摇头,道:“他只言要见夫子。”

    一旁的闫癸道:“既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尚逊,你不妨见他。吾等下棋只为消遣,可莫要因小失大。”

    范瓘颔首。

    “让他过来吧。”

    “唯。”

    不消片刻,聂嗣便赶至里间,见夫子正在与一位陌生老人对弈,他拱手一礼,“弟子聂嗣,问夫子安。”

    “予安,柴童言你有性命攸关的大事,且道来。”一边说着,范瓘一边不慌不忙的跟闫癸对弈。

    闫癸抽空瞥了一眼聂嗣,见其容貌,心下先是一楞,旋即眉头一蹙。

    “回夫子话,吉年生父听信望气士谬论,竟要以亲女祭祀河伯,以求换的吉年平安。”聂嗣没空理会闫癸的目光,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范瓘。

    闻言,原本正准备落子的范瓘手指停在半空,偏头看向聂嗣,其脸色变得严肃。

    “细说。”

    “唯。”

    聂嗣着重点而言,语速迅疾。

    原本打量聂嗣容貌的闫癸也回过神,听闻此等言论也是眉头紧皱。

    “......故此,吉年托弟子前来,烦劳夫子出手相救。”聂嗣又是一礼。

    闫癸冷笑道:“虽是庶女,却也是血脉之亲,那周氏主君竟能下此狠心,其人想必也是刻薄寡恩之辈。彼辈望气士,旁门左道,祸害百姓,其心可诛!”

    范瓘放下棋子,回道:“你且去稍待,予同你走一趟。”

    聂嗣大喜,“多谢夫子!”

    言罢,聂嗣转身而去。

    闫癸看着聂嗣远去的背影略微出神。

    “尚逊,你这弟子莫不是聂氏子弟?”

    范瓘点点头,起身道:“正如你心中所想,确是聂氏子弟。”

    “那他岂不是......”闫癸看向范瓘。

    范瓘轻轻笑了笑,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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