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其侧,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烟气扑鼻。
“日菊,认输吧,你已无路可走了。”
范瓘笑眯眯的看着他对面的老人,只见其肃容黄面,看起来颇为严谨。
闫癸捋了捋胡须,伸手夹起一只白子。
“我可不像你,退能安逸的呆在丹水。我这辈子就是劳碌心,这口气不断,我就不认输。”
言罢,他将白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堵在了黑子左侧。
“你呀,口舌还是这般利索。”范瓘摇了摇头,感慨着好友的损人习惯。
俩人正下棋间,柴童走了过来。
“夫子,聂君说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求见。”
“性命攸关?”范瓘看向柴童,“何事?”
“他没说。”柴童摇了摇头,道:“他只言要见夫子。”
一旁的闫癸道:“既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尚逊,你不妨见他。吾等下棋只为消遣,可莫要因小失大。”
范瓘颔首。
“让他过来吧。”
“唯。”
不消片刻,聂嗣便赶至里间,见夫子正在与一位陌生老人对弈,他拱手一礼,“弟子聂嗣,问夫子安。”
“予安,柴童言你有性命攸关的大事,且道来。”一边说着,范瓘一边不慌不忙的跟闫癸对弈。
闫癸抽空瞥了一眼聂嗣,见其容貌,心下先是一楞,旋即眉头一蹙。
“回夫子话,吉年生父听信望气士谬论,竟要以亲女祭祀河伯,以求换的吉年平安。”聂嗣没空理会闫癸的目光,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范瓘。
闻言,原本正准备落子的范瓘手指停在半空,偏头看向聂嗣,其脸色变得严肃。
“细说。”
“唯。”
聂嗣着重点而言,语速迅疾。
原本打量聂嗣容貌的闫癸也回过神,听闻此等言论也是眉头紧皱。
“......故此,吉年托弟子前来,烦劳夫子出手相救。”聂嗣又是一礼。
闫癸冷笑道:“虽是庶女,却也是血脉之亲,那周氏主君竟能下此狠心,其人想必也是刻薄寡恩之辈。彼辈望气士,旁门左道,祸害百姓,其心可诛!”
范瓘放下棋子,回道:“你且去稍待,予同你走一趟。”
聂嗣大喜,“多谢夫子!”
言罢,聂嗣转身而去。
闫癸看着聂嗣远去的背影略微出神。
“尚逊,你这弟子莫不是聂氏子弟?”
范瓘点点头,起身道:“正如你心中所想,确是聂氏子弟。”
“那他岂不是......”闫癸看向范瓘。
范瓘轻轻笑了笑,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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