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游戏,叫驴了个驴,但死活过不去第二关,他不信邪,已经玩了三天了,还没有得到一只驴。
看裴宴城满脸急色,他微掀眼皮,神色从容淡定:“慌什么,不还有三天么?”
“渡野先生,只剩下最后三天了,我们的业绩一直在被碾压。”裴宴城说道。
渡野突然笑了,问裴宴城:“你玩驴了个驴吗?”
“咳,昨晚玩了一会儿,过不去,就没玩了。”裴宴城说。
“所以,你说,是驴了个驴难,还是碾压裴晋廷难?”渡野玩味地笑问。
“自然是碾压裴晋廷更难,驴了个驴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每天都有几十万人玩过去。”裴宴城说。
渡野笑道:“对于我来说,碾压裴晋廷是更简单的游戏。你信不信,驴了个驴我过不了,但是碾压裴晋廷,轻轻松松。”
“动用!”渡野发号施令。
“是。”井田应了一声。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打电话安排专人启动这笔资金。
八百亿的资金一启动,加上纳维集团别的隐藏公司一起冲业绩。裴宴城的业绩就像开了挂一样,数据蹭蹭上升。
裴晋廷也不是吃素的。
裴宴城的业绩疯狂上涨,裴晋廷那边也不停地加码,两个人的业绩始终并驾齐驱,你追我赶。
兄弟二人又在楼下遇到了一次,和之前一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气氛剑拔弩张,两个人都互相看不顺眼。
裴宴城撂狠话:“我亲爱的大哥,接下来的日子,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裴晋廷冷漠接招:“私生子永远都是私生子,任何时候都上不得台面。”
裴宴城拳头在身侧拽得咯咯作响,他一双眸子仇视地看着裴晋廷那趾高气昂的背影。
……
看到照片,渡野笑着对井田说道:“瞧瞧,这气愤的想吃人的眼神。”
井田看到裴宴城这样的眼神,也放了心:“唯有仇恨能激活一个人无限的潜力。”
“是啊!”渡野感慨不已。
他当年,不就是如此么。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已经被他弄死了,哈哈!
……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变得更紧张了。
裴爷爷每天和管家一起盯数据,他整个人都是紧张的。
他问管家:“李平啊,我是不是心歪了?”
“老爷,您怎么这么说?”管家问。
裴爷爷叹气道:“明明都是亲孙子,但我就是想要晋廷赢。”
管家也叹气:“老爷,您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虽然财产上面,您更倾向大少爷,但是在教育上,您对宴城少爷也是很上心的。他有那样的妈,到如今没有长歪,已经是您教育的结果了。
您有个观念是对的,如果私生子和婚生子一样拥有继承权,是对婚姻最大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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