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后,远离盛朝都城约2万舍处,这里是盛朝的边疆,数百里外便是蛮族。
一片巨大的礁石上陈牧尧站在上面,身旁跟着他的副将,陈牧尧如同深渊般的眼睛凝望着眼前这片沙漠。
一阵阵热浪冲击这片沙漠,沙漠尽头处隐约可见忽隐忽现的堡垒。如同海市蜃楼般神秘,那就是盛朝的敌人蛮族所居地。
陈牧尧不久前在这里带着他的铁骑打赢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此战震铄古今,以数百人的队伍击退了数一万人的队伍,他是旷世奇才,大盛百姓称他为神。
陈牧尧身边副将开口:“大哥回营吧您已站在此处观望大半日了!”
陈牧尧收回视线对着身边的副将笑了笑说道:“陈雷啊!此战必保盛朝太平五十年了,弟兄们没有白牺牲,自从你六岁来到我陈家这十几年来你我早已情同手足。”
副将沉默片刻开口道:“大哥我这条命都是你跟长姐给的,我活着就是守护大哥跟长姐,要是哪天我死了你就给姐说我去找我爹娘了,给姐说小雷长大了,可不是当初那个鼻涕娃了,小雷会照顾好自己的,让她别担心。”
陈牧尧心里一痛,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那无可挑剔的面容上难得的柔和起来。
缓声道:“要说你自己跟阿姐去说,我可不管。说罢转身朝军营帐走去。”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切,不幸运的人用一切治愈童年,陈雷是孤儿他便是这类人。
帐前,陈牧尧背着手,在他面前整齐的站着三队战士,目测一队有只八个人他们手里各自端着一只碗,碗里盛满了酒。
“你们还活着,你们都是大盛的守护神。有你们这帮兄弟吾此生足矣,这碗我们先敬战死的兄弟。”陈牧尧说罢举起碗,碗口朝地将酒倒下。
战士们攥紧拳头将酒纷纷倒下,站在队首的陈雷拿着酒坛继续给陈牧尧和战士们倒满了酒。
陈牧尧举起碗高声道:“这杯敬逝者爹娘,以后他们爹娘后人由我赡养。”
说罢,将碗口朝下酒水倒入地上。
帐前有的战士拂袖擦泪。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第三碗敬你们,”陈牧尧说罢一饮而尽一把摔碎手中的酒碗,战士一饮而尽纷纷摔碎酒碗。
其中一帐内御便是御医二老一少,年少的那个应该不足十岁。此刻他掀起门帘一角,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的打望着帐前的陈将军,扭头对着身后老者道:“老师,陈将军真的是神吗?”
其中一老抚须笑着说:“陈牧尧,六岁时死了爹,八岁死了娘。当年我还给陈老爷把过脉。”
另一老者道:“此人9岁精通各种武艺,相传还有世外高人想收他为徒,但被他长姐以家里的独苗为由所拒。”
年轻的御医歪着脑袋,那胖嘟嘟的脸蛋带着几分稚嫩,加上圆圆的小嘴巴,远看如同一个瓷娃娃。连忙追问,“后来呢?”
抚须老者摇头笑了笑:“后来陈牧尧十岁熟读兵书,十一岁此人能文善武。十二岁便参了军……直到现在二十岁,从一名战士到将军,这期间他创建的大盛铁骑让蛮夷闻风丧胆。唉!现如今大盛铁骑名存实亡已不足百人啊!可惜了。”老者唏嘘不已。
年轻御医边听边端起茶壶给桌上俩只茶杯倒满茶水。
然后继续问道:“那盛朝有这么多军队为什么皇上每次出征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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