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辉洒满大地,道道金光耀眼至极,余辉虽短犹艳!
直至黄昏,一路疾驰的马车终于赶回都城。
连续的赶路将士们满脸的疲惫,拉车的战马四蹄发抖口吐白沫!
陈府内,后花园的竹亭里陈牧尧坐在石桌前。
黄昏的余光穿过竹叶的缝隙丝丝缕缕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显得格外静美。
一整日陈牧尧都心神不宁,隐约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之传来嘈杂声。
陈牧尧起身迈动着大长腿快步走到正院。
便见演武堂上站着数十位随陈雷一起去送慰问金的那些将士。
其中还传来莹莹和陈若岚的哭泣声,陈牧尧眉头紧锁心里‘咯噔’一声快步走了上去。
众将士见陈牧尧走来,纷纷低下头。
陈牧尧扫了一眼众将士发现少了几人,脸色顿时阴沉起来,声音低沉道:“兄弟们辛苦了,先去后院歇息吧!”
众将士低头不语垂头丧气的走向后院。
一旁的陈若岚正拿起手绢一点点的擦掉陈雷嘴角的血迹,哽咽道:“这好好一个人咋就这样了。”
陈牧尧蹲下检查一番陈雷的状况,扶起陈若岚。
“阿姐,只是受了点伤,并没有生命之危,放心吧。”
说完起身背着陈雷走向他的阁楼,陈若岚和莹莹一脸焦急快步跟在后面。
不一会门口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军,大夫来了。”
陈牧尧推开房门,大夫是位六旬老者。
大夫看见陈牧尧苍老的面容上难掩激动。
“有劳大夫了!”陈牧尧对着老者拱手作揖。
大夫连忙扶起陈牧尧:“大人使不得,先看病人。”
陈牧尧接过将士手里的药箱,扶着大夫进入阁楼。
来到床榻前,大夫扶起陈雷一只胳膊,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按在手腕上,
沉思片刻,喃喃自语道:“脉象不稳啊。”随之又轻轻掰开陈雷的眼皮:眼球布满血丝。
大夫起身在药箱翻找片刻拿出几副草药对陈若岚说道:“小姐,先把这服药温火熬制一时辰。”
陈若岚接过药和莹莹匆匆走出阁楼。
“情况不容乐观啊,得赶紧抢救。”
大夫说完褪去陈雷的上衣,又在药箱翻出一个小布包和一些瓶瓶罐罐。
打开布包里面密密麻麻插满了细细的银针,长短不一。
半个时辰后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长长呼出一口气。
“大人稍安勿躁,情况稳定下来了!”
陈牧尧也呼出一口气,只见陈雷上半身,脸上、头上,如同刺猬般插满了银针。
大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陈牧尧给大夫倒满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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