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里见不到天空,所以也无法通过天色来判断时间。
只能凭借几个破旧的钟表,来确定时间的变化。
经过前面的一番折腾,一整个夜晚已经过去。
现在是早上6点,一天之计在于晨,因为新会长的确定,天命公会成员决定举行一次庆祝大会。
在斯晨眼里看来,公会成员的凝聚力还是不差的。
并没有像炎郎说得那样,没了先知,成员就聚不起来。
没一会的功夫,篝火旁就堆满了食物和酒水。
但酒都是廉价的散装白酒,食物大多都是一些罐头食物,味道一言难尽。
“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炎郎猛灌了一口酒,向斯晨问道,“你是怎么敢的呀?正常人肯定必死无疑!”
“我可以感受到它,那股压制其他气运的力量。”斯晨说,他举起左手,看着小指上的尾戒。
此时尾戒上散发出纯白色的光晕,将黑色的本体笼罩其中,瑰丽又奇异。
“这里面的白运石,正在散发出它的力量。”斯晨又说。
“好家伙!这东西直接无视幸运等级,连天命值就不管用了!”炎郎惊呼道。
“所谓否极泰来,最倒霉的人总会交好运的。”乞良走到两人身边坐下,“先知选择了你,一定有他的道理,但却没人知道具体是什么。”
乞良扔给斯晨一罐午餐肉罐头,这种罐头在天命公会里,已经是很高级的食物。
他的视线竭力想要从尾戒上移开,却屡次又被吸引过去,那眼神之中,隐藏着一股子不愿被发现的炽热。
“除了白运石,这世上还有没有其他的幸运石”斯晨向着乞良询问。
“幸运石原本只是存在于传言之中,是先知证实了它的存在。”乞良回答。
“据说,幸运石一共有七块,分别是白,蓝,紫,粉,红,橙,金。”
他向面前大型篝火望去,火光映照着他的脸,眼神开始飘远。
“我们从来没能知道先知的过去,他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带着改变一切的尾戒来到我们这群人之中。”
“十年之前,所有的流浪者居无定所,我们成为流浪者的原因不尽相同,但从来没能团结在一起。”
“我们不仅要受到社会的各种欺压,还要时刻警惕来自同伴的威胁。”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练成了一身的本领。”炎郎说道,听起来很是骄傲,举起酒瓶又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乞良向炎郎投去一个欣赏的眼光,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又对着斯晨道。
“是先知建立了一切,他用着无法解释的预知能力,向每个人讲述那个人自己的人生,很快天命公会就成立了。”
“可先知却对我有所隐瞒。”斯晨嘟囔道,“我总觉着,那其实是一种恐惧。”
他讲话的声音很小,几近于耳语,一旁的两人都没有听清。
炎郎突然撞着斯晨的肩膀,一边眼神向着下水道更深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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