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她说过就算这件事报了警,也仅仅是让对方道歉或是赔钱。
可那一顶扣在我脑袋上的妖怪帽子怎么办?
会有人帮我拿掉吗?
是的,这一次张芳没打人也没骂人,我能要求的无非就是一句当众道歉。
可我感觉非常痛。
这个有可能缠绕我一生的痛,在公安看来是十几岁的孩子打闹,在领导看来是大事化小,在传谣者嘴里是我本性如此,可没有人能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
“都散了散了!”车间主任的秘书也在一旁跟众人喊道,“管别人的事不如管自己的事,不想扣钱的话赶紧上工了!”
众人逐渐散去,假装无事发生,可那窃窃私语声在提醒我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如果攻击我仅仅道个歉就可以了结,那我接下来要遭受的攻击将会更多。
毕竟对他们来说这没有任何代价。
更何况,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没有任何一件能够证明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