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失肃降,肺气上逆所致的痰鸣气喘。”陆瞳按住地上人的手,不让他继续乱抓将金针碰到,只对银筝道:“无碍,针刺即可。”
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妇人焦灼长唤:“麟儿——”
不等陆瞳开口,就见一浑身金饰、身材丰腴的丽服妇人匆匆行来,三两下拨开银筝与陆瞳,扑到那公子身边,先一迭声“心肝儿”“麟哥儿”地乱唤,又怒视着陆瞳:“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儿如此无理!”
陆瞳见她手不小心碰到了金针,不由眉头一皱,上前道:“他喘疾发作……”
话音未落,这妇人身边不知从哪闪出一高大护卫,将陆瞳重重往后一推:“想干什么?”
这护卫人高马大,动作又极为粗鲁,陆瞳被他这么一推,一连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却在这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胳膊,她的背贴至他的胸前,仿佛被人拥入怀中。陆瞳闻到对方襟前传来清淡的兰麝香气,幽清冷冽。
紧接着,扶着她的手臂一触即松,裴云暎站在她身后,距离不远不近得恰到好处,神情很淡,仿佛刚刚的亲密只是错觉。
陆瞳还未来得及对裴云暎道谢,那一头,那年轻公子的母亲——丽服妇人又恶气腾腾地指向她,怒声呵斥:“混账,你对我儿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