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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心疼啊。”
药剂大师面无表情地将一块冰镇过的敷料“啪”地贴上白鸽尊贵的“鼻梁”。
“唉,克拉克斯,朕回忆起当初找到你的时候……”
“……您要是想趁着有医生在这儿的时候再挨点儿揍,那您不妨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科沃斯·克拉克斯用万纳斯那张英俊邪异得近乎黑暗灵族的面孔微笑着说,“但我想要提醒您的是,我现在可全都记得、全都能看到了哦——?”
鸽皇立即闭上了嘴。
随后洪索礼貌地依次向他们告退,缠绕着一股阴郁的气质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待命。
王庭总管则带着欣慰的气场利落无比地收拾好了房间中的一切,并为每个人重新奉上了热饮。
红茶、柠檬片、白砂糖与保温的牛奶,还有甜咸皆有的巨大三层点心塔。
黎曼·鲁斯额外向礼仪总管要了杯食堂特酿蘑菇威士忌,于古贤者极不赞同的目镜注视下倒进了茶杯里搅合。
“那你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克拉克斯?你也像是佩图拉博那样的情况?你自己的身躯呢?在某个别处存放着?还是有人也在使用它?”
他倒是看起来从方才的剧烈感情波动中恢复得很快,狼王的情绪来得如风暴冰雹般激烈,褪去的时候也如融化的霜雪般褪得彻底,他明显在盘算着什么新念头,但他没有和任何人说。
“那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暗鸦守卫原体挺直了躯体,他们看到他的动力甲像是柔软的黑暗一样化为一块哑光绸缎般的布料,随后又化为一身得体的——呃,有些对他们这样的身份来说,过于,离经叛道的,黑色平民服装——但这种风格如果被拉弥赞恩看到,八成会夸奖他将哥特风与3k现代剪裁融合得挺好。
不知为何,黎曼·鲁斯觉得,这个在子嗣肉体中的克拉克斯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分歉意、一丝怀念与些许柔情。
所以见鬼的到底这一万年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为什么这样看我?看得我好像死在他面前似的!芬里斯在上!我绝对会搞清楚的!
克拉克斯是他们之中最小的之一,被这样一位年轻的幼弟用如此沧桑慈祥(?)的目光注视着,让黎曼·鲁斯忍不住悄悄在椅子背上蹭了蹭自己的背脊。
“我那不便于携带的一部分,呃,已经被我‘遗留’在了拯救星,我现在在好几个地方干着好几份工哪。劳动会使我感到充实。一定要说的话,”他把目光转向白鸽,“倒是有点类似于父亲现在的模样。”
“那你的子嗣们知道你现在自己跑出来了而且到处乱跑么?他们的态度如何?”鲁斯的问题不加掩饰,显然他有他要参考的地方。
这个问题显然是克拉克斯想要回避的。“等时机一到我就会告诉他们”,他保证到,“我现在也会经常回去看顾一下他们的,一如从前。”
不过玛格纳·多恩在这件事上同意了鲁斯的看法。
“你最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突然也和我们的父亲相似起来。克拉克斯。”金甲的机魂毫不客气地闪烁道,“据我所知,你所谓的看顾子嗣是指那种让上一任战团长被某个迷你异形帝国的战士干掉那种看顾吗?我劝你还是直接一些,万纳斯的身份虽然尴尬,但也不是不能合情合理地让你回去看看。”
愤怒同时浮现在两位基因原体的脸庞上,鲁斯的态度中甚至还包含着惊讶,“哪里冒出来的新异形如此胆大包天?!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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