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便宜老爹的基因够强大,要不然我就得和我那个漂亮的姨姨一样晕倒了。”光头仔转过了头向着向少爷说道,“让你见笑了。这个是遗传病,我没法控制的。和我的光头一个鸟样。生下来就有的。”
向少爷只能干干的笑了笑表示歉意。
这说话的这个时间,那根竹子已经背着那个女子来到了光头仔的旁边,之前弹琴的女子已经从这根竹子的背上把女子接了过去。扫地的和煮茶的分别站在了光头仔的两边。
这根竹子走到了向少爷的旁边。向少爷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也不知道该说些啥。这个竹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男人之间,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就像这个时候一样,不说话才是最显得一个人睿智的时候,说了或者说多了都是有问题的。
这根竹子是真的开窍了吗?还是这个女子对这个竹子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向少爷有那么一点点奇怪。是的是奇怪而不是好奇。
玩刀的这一家有个家规,没到出刀的境界不能近女色。所以,这一家族有不少的和尚。这个是真的和尚,自觉到不了出刀境界的人要么便改姓,要么便当和尚。能顶着这个姓氏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人都是玩刀的好手,结了婚的人更是见了要绕着走的那一类。不过还好,这一类人比较少,但是这个家族里面改姓的人就比较多了。难道这个家伙也到了出刀的境界了?向少爷看了看旁边的冰雕。这一家人真是变态啊。
光头仔检查了一下那个昏迷的女子,发现其并没有受伤,纯粹是昏迷。这个是家族传统了,光头仔也有点无奈。检查之后便站了起来面对着那只大老鼠。时刻吊着真气还真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不过,劳累总是比不停的吐要好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