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蛇吃疼，快速爬走，迅速钻进落叶深处，消失不见。
卓九千并没有看见墨蛇头顶透明肉瘤开始干瘪下去，背部赤色线条缓缓暗淡，逐渐消失。
完了，完了，要挂了。
卓九千本来打算把毒吸出来，现在剧毒已经开始弥漫整条右手手臂胳膊，右手耷拉下来，肩膀以下完全没有知觉了。
卓九千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左手拿出手机，给还在车上的陈云波打去电话，缓缓坐在地上，看着乌黑的整条右手。
“快接电话啊！你大爷的。”
乌黑之色缓缓蔓延至全身，卓九千开始产生幻觉，前方的树木忽而看起来遥远弯曲，忽而高大恐怖。最先乌黑的手臂表面渐渐浮现出冰渣，卓九千只感觉浑身冰冷，一股寒气向胸口袭来。
冷，刺骨的寒冷。
在卓九千失去意识前想起了卖核弹的小女孩——《安屠村童话》，卖核弹的小女孩，也是在这样冰冷的情况下，下雪天卖核弹，结果人们都忙着过圣诞，没有人买她的核弹。在饥寒交迫时，冻的小女孩想起慈祥的祖母，冷的不行了，她打开了一颗，那一晚全镇人都见到了她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