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野鸡,一坛烧酒。师徒三人把远道而来的丁和灌得酩酊大醉。
“寒松,你在这儿服侍六师叔休息,不要离开。待你师叔醒来,给他些水喝。我和你师兄到外面转转。”梁天石叮嘱正在饭桌前啃着鸡腿的寒松。
”好,好。师父,你放心,我哪儿也不去。”寒松边吃边看着桌面上的另一只大鸡腿。连连点头,口齿含糊不清。
梁天石给韩枫递了个眼神,率先走出房门。
两师徒一前一后,出了小院后门,沿着石板小路向石屋走去。
天虽已黑,但小路较熟。不一会儿,就到了山根的小石屋。
推开木门,梁天石掏出火镰,点燃门旁小石洞里的一盏油灯。把油灯端在手里,跟韩枫说:
“去把木柴搬开。”
石屋的东北墙角堆着几梱木材。韩枫走到近前,一一挪开。
灯交左手。梁天石右脚用力踩着地上的一块小石板,右掌在石墙上用力一推。
“吱嗄……”随着响声,北墙上一块巨石缓缓打开,靠墙角处露出一个半人来高的石洞。
手持油灯,梁天石躬身进洞。待韩枫进来,又回身关门。
灯苗虽弱,但在暗黑的石洞里确很明亮。韩枫直起身来,借着灯光,向四周打量。石洞不大,但向山里延伸很远,不知通到何处。
梁天石把油灯递给韩枫,走到洞侧的一块巨石旁,拨开巨石上的一堆碎石,掀开一块不大的石板,从石板下的小洞里拿出一个铁盒。起身对韩枫道:“出去吧。”
出了洞口,关好石门。梁天石转身接过韩枫手里的油灯,示意他把木柴重新放回原地。
见一切恢复原样,梁天石把油灯和铁盒放到木桌上,在桌侧的蒲团上坐下。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一个油布小包。
取开足有五六层的防水油布,布包里露出一块玄铁牌和一本薄薄的书册。
”枫儿,你可知建文帝为何要封你为玄衣王,又要请我们师徒出山吗?”梁天石让韩枫坐到对面,轻声问道。
韩枫想了想,挠了下头。道:“枫儿不知。可能是皇上认为师父您武功高强吧。”
“错!”梁天石断然道:“一个人武功再高,同千军万马的军队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手指着桌上打开的布包。梁天石道:“这玄铁牌和书册才是小皇上请我师徒出山的真正原因。”
梁天石停顿了一下。接着道:
“当年,凭借为师的玄衣教七十二暗桩以及你父亲的玄衣暗卫相助,太祖才打下了大明江山。”
“太祖登基后,你父亲不听我的劝阻,率玄衣暗卫入朝为官。和其他大明朝开国功臣一样,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幸亏师父我早知太祖为人,决不入朝为相,选择了在此隐居修行。才免遭太祖毒手。”
“正因太祖皇帝的残暴,致使大明朝现今文无谋臣,武无战将。太祖在时,靠太祖威名,尚可维持。太祖逝后,内乱立现。建文帝无识无谋,无所依靠,这才想起你我师徒。”
梁天石拿起玄铁牌和书册,一并递给韩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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