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绳断丢失,他在细绳中掺有金丝。绳软且坚,如今被公子用手指轻轻捏断。这等功力,他沈南星见所未见。
接过沈南星的吊坠,韩枫坐到掎子上,从怀中掏出了玄铁牌。
这玄铁牌不是实心,而是布满不规则孔眼的筛状铁片。孔眼横八竖九,整整七十二个,网棱处刻有细小的字符。
韩枫拿起吊坠,尖头对准标着35字符的孔眼向里一插。
合丝无缝。
沈南星一看,跨前一步,弯腰施礼。沉声道:“弥勒佛沈南星拜见教主。”
韩枫连忙把玄铁牌放到桌上,站起身来,双手托起沈南星。
“使不得,使不得。沈掌柜,我这么年轻,可承受不起啊!”
“哪里,哪里。教主,教内规讵,不分年龄,上位为尊。”沈南星直起身道。
“沈掌柜请坐下说话。”韩枫摆手示意。
沈南星站着没动。恭敬地言道:“教主请到上座。”
韩枫无奈,走到左首椅子上坐下。转脸对沈南星道:“你也坐吧。”
韩枫拿起放在桌上的玄铁牌,顺手放进怀里。又把吊坠和桌上的借据拿在手里。俊目微眯,盯着沈南星道:
“沈掌柜,刚才我是代我师父问你。现在,我以玄衣教新任教主的身份,再问你一次。这帐,今天你到底是还,还是不还?”
沈南星闻言,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红涨,怒目圆睁。愤怒地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教主,你这是羞辱我吗?”
话音未落,沈南星抓起借据,转身四望,发现这是客厅。气冲冲开门出屋。
韩枫前一问是师父的交待,而后一问则是他自己的主意。他不想仅靠师父的威望和交情让别人做事。他也要把愿不愿意跟他做事的选择权留给别人。
过了片刻,沈南星从外面进来,回身关上房门,来到桌前,把借据递给韩枫。
韩枫接过一看,上面墨迹未干,写着四个大字:
“永不还钱”。
黑字下面,还盖了个血红印章:“沈南星印”。
韩枫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把借据整整齐齐地叠好,装进信封,伸手放进怀里。微微一笑,道:
“好,这借据我一定要好好保存。”
沈南星转身回座,怒气已消。轻声问道:“教主,依暗桩规矩,仅凭切口,不能互相打听对方名姓。现在你我已铁牌与钥匙互见,属下冒问一句。教主贵姓?怎么称呼?”
韩枫一拍脑门。歉意地道:”唉哟!这都怪我。沈掌柜,我姓韩,叫韩枫。”
“姓韩。”沈南星念叨一句。又道:“请问教主,韩天杰韩副教主是你什么人?”
韩天杰就是韩枫的父亲,他在玄衣教任副教主。玄衣教跟随太祖起兵,粱天石建立了七十二暗桩。而韩天杰率教内武功较好的人,组成了玄衣暗卫。专门随大军担负阵前侦探,捕俘的斥候仼务。
“那是我先父。”韩枫正色言道。
“哦!那就对了。”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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