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
曹先生道:“随行少年分明是一年前来到此地定居的打渔郎,原本应毫无关联,却莫名卷入此事,老朽先前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局外人,可以轻松除掉,未曾料到区区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如此难以对付,不但机智绝伦,还有莫名杀器藏身。甚至,若老夫没看错,那渔翁、樵夫相识的便是这少年。他又是何等来历?什么势力才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少年来?”
陈老鳖道:“这少年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意外变数,但如果不是意外,那么这二人不论查出哪一个的底细自然也能查明另外一人。”
曹先生道:“帮主英明。老朽听闻,这少年曾多次往返临江阁,或许我们可以由此着手。”
陈老鳖点点头:“可以尝试。不过要小心。老夫从未发现沧澜江这般卧虎藏龙。临江阁矗立此地百年历史,据传说乃前大周名臣裴世矩所创,虽然仅是一座酒楼,但百年不倒,想必也有些非凡之处,让
曹先生点头应下,继续说道:“刚才探子回报,那樵夫已经返回,如今我们该如何行事?”
陈老鳖道:“骑虎难下,我们已经给足两位高人颜面。既然他们只是护送一程,并未出手对付我们,说明大约只是泛泛之交,我们大可不必束手不前。命人速速追查下落,这次不必大队人马出动,派出所有高手,一旦发现行踪,集中全力,务必一击竟全功。”
曹先生道:“老朽也是如此想,人多手杂,反而影响行动。不知帮主计划派何人前去指挥?”
锦衣年轻人急忙抢前道:“爹,爹,孩儿愿往!”
陈老鳖怒道:“你冲动冒失,如何能当大任,滚开!”
锦衣年轻人心有不甘,却被曹先生拉住,摇摇头:“少帮主,莫冲动,帮主自有安排。”
陈老鳖扭头看向黑衣女子:“子琪,为父命你带一队人马先行启程,全力查访行踪,但不要急于行动,一有消息立即飞鹰传书。为父亲自带人出手。”
女子面露欣喜,立即高声道:“女儿领命!”
见机会被女子抢走,锦衣年轻人目光愤恨,奈何不敢造次。
陈老鳖看了眼锦衣年轻人:“子豪,你哪里都不要去,回船上等候命令。”
锦衣年轻人不敢违抗,只能勉强应下。
待众人都走后,锦衣年轻人才愤怒的挥拳捶在船头:“该死!该死!一个外来的贱人,安敢如此欺我!”
身后传出一个阴阴的笑声:“少帮主,可是心有不忿?”
“谁?”锦衣少年一个激灵回头望去,只见那曹先生笑眯眯的站在身后。
“义父,我们接下来当如何行事?”
黑色紧身衣女子抱拳躬身道。
陈老鳖挪动下肥胖的身躯,手中钢球揉得哗哗作响。许久,才凝视着江水问道:“曹先生,你的意思呢。”
褐衣阴沉老者还未说话,矮胖锦衣年轻人便急不可耐的说道:“爹,我们已经龟缩在这里一昼夜,再不出动,人都没影了。我们黑帆帮还怕他区区两人不成?就算他们身手再高超,难道还顶得住数千人马一拥而上?”
黑色紧身衣女子道:“义兄,那渔翁、樵夫确是隐世高手,千万不可贸然行动。”
锦衣年轻人冷笑:“陈子琪,你虽然得我爹赐姓陈,如今看来到底不是亲生,遇上一点危险便畏缩不前,可曾为陈家、为我黑帆帮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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