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的委屈,白皙的手重新拽住了陆时宴的手。
只要是南笙哄这人,讨好这人,她都喜欢这样。
而陆时宴也很吃这一套。
“我发誓,我真的从来就没有这种想法。”南笙委屈巴巴的说着。
陆时宴安静的看着,并没因为南笙的讨好而有太大的情绪反应。
“叔叔,你不会和我生气的对不对?我的叔叔大人有大量,才不会和我计较的。”南笙的声音更软了几分。
讨好的意味显而易见。
“南笙,你在哄我?”陆时宴一瞬不瞬的盯着南笙。
南笙乖巧的点点头:“所以我都哄着叔叔了,叔叔不能生气了。”
“想怎么哄?”陆时宴的情绪好像好了几分。
南笙低头,很安静,但说话也显得很乖巧:“今天是叔叔的生日,我跳舞给叔叔看好不好?”
从十二岁开始,南笙每年都会在陆时宴生日这天跳舞。
所以在南笙看来,陆时宴不会拒绝。
陆时宴没当即回答南笙,就只是很安静的看着南笙。
黑色宾利刚好停靠在丽岛公寓的楼下,司机和徐诚已经下了车,在一旁恭敬的站着,不敢上前打扰。
徐诚不断的低头看着腕表,陆时宴已经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了。
想着等下徐家和陆家都找不到陆时宴,冲着自己来的时候,徐诚都头疼的要命。
但徐诚看着车子的方向,他更是头疼。
说不上为什么,徐诚总觉得,陆时宴对南笙的态度,有些暧昧。
而这样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有些事,若是捅破这张纸,那就是牵一发动全身。
那些盯着陆时宴的人,能在顷刻之间,就把陆时宴给撕碎。
徐诚想着,沉沉的叹气。
而车内——
南笙说完,见陆时宴沉默,她又变得不淡定了。
她在揣测陆时宴现在的想法。
就在南笙绷不住的时候,陆时宴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南笙的神经紧绷了一下,一个长辈对晚辈用这样的动作,太诡异也太暧昧了。
南笙更是猜不透,她的心跳很快。
“我的南笙,不是今晚已经跳舞给别人看了?”陆时宴不咸不淡的问着。
在这样的话语里,陆时宴的力道也渐渐收紧。
南笙疼的要命,但还是拼命和陆时宴解释:“叔叔,今晚是顶替受伤的同学,所以才会跳芭蕾舞的,不然今晚我不会去跳舞。”
陆时宴无动于衷。
南笙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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