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章谭跟了上去。也就是这时候,你改变了原本让巫青来将木牌塞入章若清手中的安排,自己动手。”
“因为章若清提前被人杀死了,桌上装有木牌的盒子被打翻了,木牌到处都是。”
“你担心等巫青来的时候,已经死亡的章若清关节僵硬不能再自然地抓握住木牌,于是提前塞入了她的手中,造成了她临死之前抓住了凶手名字的假象。”
“我说这么多,不光是要证明你是布局者,更是要证明,你是章若清杀人案最重要的目击证人。”
铃兰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周昭……
她抿了抿嘴唇,眼中波光流转,终于开了口,“我以为,你会认为是我杀了章若清。
毕竟你证明我在巫青到来之前回过章若清的屋子,那么我很难辩解,那胸口的伤口不是我刺的。”
“我以为已经推演得很完全了,但是没有想到,还是出现了几个意外。”
铃兰说着,自嘲地笑了笑,“我没有想到会有人横插一杠子,提前杀了章若清;我也没有想到巫青心中存了死志,姑娘一问他就直接招了……”
“我最没有想到的是,姑娘你那么快便从廷尉寺大狱中出来了,然后这么快便能真相大白。”
“这让我们做的一切布置,都像是白费力气一般。”
铃兰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周昭,“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周姑娘,一是你为何不认为我是凶手?二是如果巫青处理了凶器和血衣,你可还有证据将他定罪?三我若不指认凶手,您可知晓那人是谁?”
铃兰说着,抬起手来指向了那一群公子哥儿们,“凶手的确就在他们之中。”
周昭点了点头,“我回答这三个问题,你如实的说为何你要杀章若清,不得隐瞒。”
“凶器刺入胸口再拔出,会有喷溅血迹,凶手身上会有血,你没有时间换衣衫,昨夜廷尉寺同北军也没有发现你身上有血迹。而且你已经安排好了巫青杀人,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先刺一刀。
巫青即便处理了凶器,可他还有一个致命的证据就留在章若清的脸上,那就是牙印。”
“至于凶手的话……”
众人听到这里,齐刷刷地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一群人身上。
霍梃生得颇为凶悍,一看便是将门出身,他身上带着酒气同脂粉气,见众人看他不悦的哼了一声;朱涣是个清俊公子,他双手抓了衣摆,指尖白白地有些发皱,他的脸通红的,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
陈山海衣着华丽,像是开屏的公孔雀一般,一双眼睛到处乱瞧;刘祈则是缩着个脖子,垂着头看上去神色格外慌张,那股子心虚简直要溢出来了。
议论声一下子大了起来,有不少人都跃跃欲试的猜测了起来。
“是朱涣。”
“是朱涣。”
周昭同铃兰异口同声的说道。
“曹奔死后,你取代他成了章若清的天字第一号走狗……脸上溅的心爱姑娘的血,很难洗掉吧?你的脸都搓红了,手指都被水泡皱了。”
曹氏之前提过,曹奔死了之后,朱涣单独陪着章若清去寻过他。
霍梃昨夜在春风楼,他同韩泽可以互为不在场证明,首先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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