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叛徒点点头,弯腰就去给小姑娘拿花圈,他要赶紧打发走这小姑娘,别耽误了正事。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就在他弓腰的同时,就觉得脖子一紧,随即他听到咔嚓一声,然后就没了声息,原来他的脖子被拧断了。
小姑娘就是小安装扮的。
除掉叛徒,他拿起一个花圈,撑着伞就出了纸扎店。
雨依旧在下,雨点把油纸伞打得啪啪响,他把伞撑得很低,一副唯恐打湿手中花圈的样子。
李良成非但没把这小姑娘当回事,相反,心里还在同情这小姑娘,家里都什么样子了,怎么会让一个小姑娘出来拿纸扎品。
可是,随着小姑娘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街头拐弯,李良成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拿纸扎品,怎么只拿一个花圈。
“不对劲。”
李良成叫了一声,掏出手枪追了出去,一伙人踩着踏踏的水声,一直追到街角也没看到一个人影,而街角的树下,一个花圈孤零零摆在那里,早已被落下的雨滴打湿。
李良成回到纸扎店,眼前的一幕让他顿时浑身发冷,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变节份子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而二楼,自己的两个属下一个卧在血泊里,一个歪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