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马有些无语,这小女孩怎么自来熟,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没等自己同意呢,就往屋里跑,真没见过这样野的女孩子,难道家里大人不管?这长大了还了得,谁敢娶啊。老马无奈地摇摇头,眼前又想起自家女儿,然后跟在小女孩后边进了堂屋。
巧合的是老姚也在,老王也在,仨人显然正喝着酒,小桌子上一碟豆腐干,一碟盐蚕豆,一盘卤煮,一盘素菜,一瓶酒喝了一半的样子。
小安笑了,这仨人竟然还有闲心喝酒,可不多见,显然仨人都很开心,应该是庆祝老姚安全撤离,庆祝接头同志没有落入套圈。
看到进来一个小姑娘,老姚笑笑,他肯定以为是老马的什么亲戚,可是,一看到小姑娘毫不客气地坐到老马的位子上,伸出俩指头捏了一个蚕豆扔进嘴里,老姚愣了,这谁家小姑娘啊,咋跟一个野小子样,下手就捏,再熟悉也不能这样吧,好歹也得注意点形象。
老王也是同样疑惑的表情,但是没听老马说什么,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老马有什么亲戚,那也再正常不过,作为客人,他们理应有客人的样子。
“你谁啊?”
老马终于忍不住了,进来啥话不说下手就捏,哪有这样的,十年九不遇喝一回小酒,弄两个菜可不容易。
老马和老王趁乱回了这个小院,惊魂甫定之后,老马要给南京来的老王压压惊,于是就到外边买了小菜和酒,谁知道天敢擦黑,老姚翻墙头进来了,一身蓑衣使他看起来像个大刺猬,进门闻到酒味,二话不说就要老马加酒盅。
老马跟老姚是多年的街坊邻居,看到老姚平安无事,当然喜不自禁,约定的接头没接成,如今却在自己接上了。
老马去拿酒盅,迟了一会才出来,这中间老姚和老王已经对完了接头暗语,俩人握着对方的手,眼睛里已经有晶莹的泪光闪烁。他们彼此都知道,今天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危险至极,好在都活得好好的,理应庆祝一下。
小安一开口吓了老马和老王吓了一跳,咋是个男孩子的腔调。
仨人皆愣了一下,随即面色一喜,他们几乎同时想起来了,是熟人。
“你是小安?”
老马惊叫道,激动的手都没地方放了,这小子,总是出人意料,尤其是这手易容术,神鬼难测,竟然把他这个老地下党给糊弄了。
“是小安,没错。”
老王拍着大腿说道,语气中的激动压不住,几个月前,要不是小安帮助,他不敢想象如今自己是死是活。为什么有的人逮捕即叛变,因为受不了那非人的折磨和严刑拷打,老王虽然有着坚定的信念,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也是人,也是寻常的血肉之躯,熬不过的情况下只求一死,怕就怕死不了活不成。
“你认识?”
老姚问老马,此时的老姚还没把眼前的小姑娘跟救自己的那个半大小子挂上钩,虽然他听着声音有些熟悉。
“你认识?”
老王问的也是老马。
老马激动地直点头,然后说道:“不光我认识,你也认识啊。”
老马不知道老王认识小安,但是小安出现在他们接头的地方,想都不要想是小安救了老姚,老姚安全后又救了老王。若不是那三声枪响,老王肯定也会落入敌人的埋伏,要知道那条街上可不是一两个警察。
老姚愣住了,这小姑娘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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