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拿过镜子一照,顿时呆住了,这哪是自己啊,镜子里的人他完全不认识,跟自己一点都不像,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
为了验证镜子中的人是不是自己,他还摸了一下耳朵,镜子里的人也摸了一下耳朵。
老姚笑了,简直太神奇了,这小子,咋一身绝活呢。
老王见识过小安的本事,所以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他笑眯眯的神色似乎在说,这小子本事大着呢,总是给人惊喜,当初我不也是么,多亏有这小子,不然的话自己此刻什么样都不好说。
“咋样?老马?”
老姚很自豪的问道,心里却在想,要是有这门手艺,哪还要提心吊胆的啊,随便一弄保准别人认不出,得空得向这小子请教请教,干地下工作会这门手艺,那不是如虎添翼。
老马连连点头,还咋样呢,他都认不出来老姚了,这小子真神奇,就这么三捣鼓两捣鼓的,竟然能把人捣鼓成这样,这不跟唱戏的差不多么,男的装女人,比女人还女人,这小安,难不成也会唱戏。
“这段时间老姚就这样,等过了这段风头再说吧。”
小安提议道,毕竟抓他的警察都是熟头熟脸的街坊邻居,哪怕他给他易容的再好,但是突然多出来个陌生人,他们真的抓了盘问也容易露馅,还有,老姚不像自己,随时能变不同的口音,老姚一口地道的太仓话,熟人一听就能听出来,更何况他走路的架势也不会变,立功心切的李良成未必能放过这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
老姚点点头,有这副装扮,他敢保证,就是在警察局门前绕来绕去只怕也不会被认出来 ,但是,要是抓进去搜查,那就不好说了,假的毕竟是假的。
“那老王也帮他弄弄吧?”
“老王就没必要了,反正是陌生人,易容也是陌生人,没必要多此一举。”
老王点点头,跟老姚接完头,再取了电台,他就能回去了。
得亏老姚多了个心眼,并没有把电台放在他家,而是另外租了间小民房,需要的时候才去,所以,李良成带着人翻了十八遍也翻不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老王此行的任务就是来取电台,遭受国民党特务的疯狂打击后,南京的地下党已经没有可用的电台,迫不得已之下,舍近求远,把太仓地下党的电台调给南京使用。
“老王,怎么回去你决定了么?”
老王一怔,因为这问题过于敏感,但是想想小安的身份,他说道:“火车,火车快,组织等着电台用呢。”
小安没好意思取笑老王,怎么,偌大的南京竟然没有一部电台,怎么南京的地下组织被敌人破坏的这么严重么。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毕竟在敌人的心脏里,最最核心的地带,敌人肯定不会容许地下党的存在,这也是南京的地下力量一直不能壮大的主要原因,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尤其是他们视为敌手的地下党。
“火车?”小安眉头一皱,那可不是最好的选项,快是快,但风险特别大,遇到特殊检查,那么大的玩意还真的不好藏。
“我建议还是走水路吧,慢点就慢点,至少安全得多。”
小安知道,马啸东的码头上经常就有南京到上海的货船,有时会停靠在太仓码头装卸货物,给他一说,把老王和电台给捎到南京不是问题,问题是比火车慢了许多,可是为了安全起见,这是最佳路线。
老王点点头,快捷和安全,当然安全最重要,地下组织被接二连三的破坏,许多同志被捕,这让老王不得不慎重考虑回去的安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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