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还是大齐与大楚的商贸全面打开以后,商户们的身家也跟水涨船高,相对应的商税也更上一层楼,源源不断地流入户部,进入国库。
所以萧天洛觉得很不解的就是古人以商为耻,但商业带来的国税收入却最不容忽视。
就拿大楚皇帝来说,在商税收入上升以后,果断降低了农业税,给农户们减轻压力,并拨款助他们治灾,促产,保证农业的生产,若没有商税的收入,皇帝能办到吗?
不过重农业也是理所当然的,无论在什么朝代,吃饱肚子都是第一要事,再无第二。
老百姓一旦吃不饱、穿不暖,必定怨气横生,这社稷的基本也就烂了,后果不堪设想。
萧天洛觉得除了和大楚将农业视为本业,商业作为末作有关系外,还是因为大楚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重义轻利,古人是怎么看待商人的?
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
这是汉书中对商人的描述,把商人精于算计,抓住商机赚取差价的行为记录得活灵活现。
突出的就是商贾们的重利。
所以这就与大楚崇尚的重义轻利冲突了,不过以农为本是对的,农业是国之根本。
在朝堂之上,皇帝的手段越发严明,通过几次手段表明了他对结党私营之事的零容忍。
这自然是冲着太子党去的,二皇子当成太子以后总觉得自己在根基不稳,与皇后在暗中拉拢群臣,大皇子避世,他就让老五在宫外为自己出面。
可惜此事刚一露头就让皇帝逮个正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一通训斥,让太子没脸。
除此以外,还有四皇子党,贤嫔当年犯错,连累到了安北侯府,但并未让四皇子的风评受损,可以说让他得到的同情更多,大家觉得四皇子是被其母妃与安北侯府连累的。
虽然东宫已定,但不少臣子仍认为二皇子名不符实,只是占了嫡子的名头。
他们依旧看好四皇子,暗戳戳地让四皇子与安北侯府拉开距离,再助他一臂之力。
两年过去,太子党与四皇子党各有发展,泾渭分明,在朝堂上的竞争白热化,有趣得很。
至于安北侯府,早在一年多前安北侯就重新执管红羽军,只是多了两位副将,原有的两位副将被皇帝伺机打发走了,这两位可以说是皇帝安插在红羽军的耳目。
安北侯敢动吗?不敢动?现在的红羽军似乎维持着原有的状态,领军之人不变。
但这仅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变化却不小。
而原本黄归执管的东营本是交到了曲老将军的手上,但他毕竟年事已高,后面就默默培养向小将军,这两年的时间,借着东营援军东南以及地动救灾之事,向小将军连升两级。
这位小将军俨然有了曲老将军接班人的姿态,大家都默契地认为东营迟早是他掌中物。
带着三个孩子回到院子里,祝久儿看萧天洛还在生气,安慰道:“他不是长子,所以大家会对他纵容一些,但你莫要将所有精力放在他身上,也要多看看承晗。”
“我懂,承晗被视为侯府继承人,将来要执管侯府的,对他的要求也要高些,他小小年纪就这么沉稳,我看得心里很不舒服,要是他也能更活泼些就好了。”
祝久儿沉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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