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李雨微请他坐下,客气地递了一杯茶。
接着,她将两张写着情诗的宣纸并排推到莫童生的前面。
窗棂漏下的天光照出两张纸完全相同的纹路,半透明的竹节暗纹间,都嵌着三点品字型凹痕。
莫童生一看,暗道大意了。
脸上却是疑虑万分,“李大师,这是什么?”
“呵呵,莫公子,今日既然当着谢姑娘请你过来,咱明人不说暗话,好吗?”
李雨微与谢雅竹皆注视着他,莫童生忽然脸颊泛红,一股羞耻与恼怒涌上来,却说不出话来。
李雨微指着诗筏道,&34;这是军队文书专用的防伪印记,说起来,还是我发明的。&34;
&34;莫教头当年因私藏弓弩被逐出军营,这些纸张怕是那时夹带出来的。&34;
说着,她又指向诗筏背面的弓箭压痕,这说明他家中还藏有箭头。
莫童生忽然脸色大变:&34;大师饶命,家父没有私藏军械,那一枚是残次品,给小生做个留念和激励的。&34;
他为父辩解,同时也等于间接承认了两首情诗是他所为。
李雨微不欲追究莫教头,她相信苏北辰治下的军队不会出什么乱子。
但今日接了邓娘子的委托,自然要将莫童生冒名陷害的事处理得干干净净。
但她面上依然严肃,“先说说你为什么要陷害邓先生与谢姑娘这事吧。”
莫童生不敢再隐瞒,如实道来。
只是在谢雅竹面前承认自己的无耻行径,还是挺尴尬的。
原来,上月秦州城里有个诗会,莫童生负责誊录佳作,趁机拓了邓秀才的私章。
又买通谢雅竹的丫环,偷了几张抄写的经文出来,模仿了她的字迹。
虽然通过推算已经猜到了莫童生的心思,可谢雅竹还是忍不住问:“莫公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童生突然狂笑,&34;邓明渊那个伪君子!当年同窗共读,他连束脩都要赊欠。如今靠着女人吃软饭,倒成了书院红人!&34;
他眼底泛起血丝,&34;我偏要看他身败名裂,看谢小姐亲手焚毁他那些酸诗&34;
他只承认妒忌邓先生,却丝毫没有提及为何要害谢雅竹。
谢雅竹见他这副癫狂的模样,也没有了再问下去的心情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省得被他言语玷污。
但,她被恶心到了,虽然不会报官惩罚,但她也不会轻易让他离开。
眼珠子一转,对莫童生道:“其实,诗会那日我爹对莫公子多有赞赏,原本打算明年推荐到孙大人麾下做幕僚的。现如今,我看还是不合适”
莫童生听言,脸色惨白,悔意挂在了脸上。
孙大人是谢院长最得意的门生,已经在朝廷官拜一品。
上次诗会,孙大人因为刚好回乡探亲,也参加了。
他远远看着,心中曾暗暗发誓,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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