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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昌喜极而泣,连忙求李雨微帮忙再算算,如何找到亲生母亲。
李雨微笑道:“已经一并算过了,在漠北呢,你前去接收铺子,会有缘遇到的。”
“如此太好了!”
虞昌攥着玉扳指激动不已,没想到平平淡淡过了半辈子,竟然扯出了自己的另有身世,真是令人唏嘘。
翌日,谢雅竹又来了,她身后跟着个穿靛青布棉袄的姑娘,袖口还沾着些许面粉渍。
谢雅竹将油纸包着的桂花糕放在案上,&34;李大师,又来叨扰您了。这是西街豆腐坊的袁姗姗,是我的闺蜜。&34;
姑娘礼貌行礼,“姗姗见过李大师。”
“呵呵,袁姑娘不必多礼,请坐。”
李雨微沏茶招待二人,一起品尝了谢雅竹带来的桂花糕。
可袁姑娘明显心不在焉,似乎心情焦虑。
李雨微净了手,正经地问道:“袁姑娘今日前来,恐怕不止是来喝茶的吧?说吧,所为何事?”
袁姗姗轻轻叹息,“大师,年初爹娘给我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从岭南来秦州谋生的学子,在银楼当账房先生。”
“可昨日陈郎忽然托人送来退婚书,说西北风沙大,嗓子总咳血,决定回岭南定居。”
“我对陈郎有了感情,不甘心婚事就此作罢,想请大师算算,我们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吗?若是有,我想南下追随他。”
李雨微闻言,眉心轻蹙,若是对感情如此轻率之人,岂能舍弃爹娘去追随?
但她并没有说出心中所想,而是淡声问:“退婚书带了吗?定亲信物可退给你了?”
“嗯,退婚书带了,但信物却没有退。”
袁姗姗从荷包里掏出信笺和玉佩,放在茶桌上。
李雨微两指夹着信纸对光细看,秦州特产的桑皮纸,墨色里掺着银楼账房惯用的金粉。
信纸空白处有暗红的印痕,仿佛是咳血留下的。
她眉头一皱,忽然把信纸按在卦盘上。
三枚铜钱从她手中滚落,在巽卦方位颤巍巍立住。
&34;袁姑娘,这血是鸡血,你未婚夫未必是真的病重咳血,可能是装的。&34;
“啊?陈郎他难道是看不上我家是卖豆腐的,装病与我退亲么?”
李雨微摇头,“未必,事情没这么简单。”
话音刚落,长街忽然传来骚动。
李雨微喊了阿生进来询问:“外面发生何事?”
“微姐,是西街银楼昨夜走水了!而且,还听说周掌柜带着官差往西街银楼去,原因是账房陈光明卷了库银跑路&34;
袁姗姗闻言,惊得手中的茶盏&34;咣当&34;坠地,碎瓷片溅到卦盘底,原本立着的铜钱突然齐齐倒下,卦象竟变成了震木逢金。
“啊对不起,李大师,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赔您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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