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朱祁钰很是欣慰,不过他看了看这个官员,发现并不认识他。
“爱卿是……”
非但他不认识,恐怕朝堂上大部分的官员都不认识他。
似乎在朝堂上,此人就是一个透明的一般。
这时,还是一个吏部侍郎走上前道:“启禀陛下,此人是大理寺的监案官范琳。”
能上得了这朝堂的,基本都是六品朝官以上的官员,此人就是最低等级的存在,一个六品官员。
随后,那个大理寺的小官便自动介绍起了他的出身和功名。
朱祁钰和众文武官员这才知道此人。
原来,此人是先帝在位时期,二甲进士出身,不过却是出身贫困之家,与朝中那些大臣相比,也许是因为自卑,或者是性情上又十分的孤僻,导致了他的官职,哪怕过了十余年,才堪堪升到了六品的朝官。
这就是无人脉,又清高的后果。
哪怕你拥有同年,座师,可你不能随众,那么就很难融入进去,直接导致了他眼前的困境。
朱祁钰知道,这是一个孤臣。
虽不显山不露水,可却是执拗,不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