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青玄,郑博瑞和亢一航用西医进行手术,军营中另一名大夫则是依靠中医理论救治轻伤患者。
而现代医学与古老医术在这血腥之夜碰撞出奇迹,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草药香,缝合线与银针齐飞。
“这个需要立刻手术!”亢一航按住一个腹部被剖开的士兵,肠子已隐约可见。
冉青玄二话不说取出麻醉剂,三人配合默契如行云流水。
而对医学只是一知半解的亢子双也没闲着,帮着老医官不断重复着帮那些将士止血。
帐外,分类好的伤者依次被抬入,重伤者优先,常虎亲自带人维持秩序,铁塔般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沉重。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最后一名伤者也被包扎完毕,冉青玄瘫坐在椅子上,手指因长时间手术而痉挛不止。
郑博瑞,亢一航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冉青玄用仅剩的力气从空间取出葡萄糖,分给在场几人。
老医官是个年近六十的老者,通过刚刚的一幕幕,他对面前的几人佩服不已。
接过葡萄糖的手在微微颤抖,道了声谢,缓和着气息喝下葡萄糖,不过很快他就明白手里的水和普通水的区别。
第一次经历这些的亢子双机械地重复着洗手的动作,仿佛忘记了停止。
是夜,七具盖着白布的遗体整齐排列在大营中央,常虎单膝跪地,亲手为每一位逝者整理衣冠。
湿布擦去他们脸上的血污,当他为一个年轻士兵合上双眼时,众人分明看到一滴泪水砸在那张青涩的脸庞上。
“查!给我查!”常虎突然开口,嘶吼声沙哑如砂纸摩擦。
“夷鬼人怎知热武器存放之处?又为何直扑弟妹的营帐?”
顾言尘眼神一凛:“常大哥是说”
“有内鬼。”常虎缓缓起身,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而且,地位不低。”
冉青玄扶着肚子走出来,提醒道:“绿枝还在昏迷,不可能是祁景的人通风报信!”
“因为祁景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和言尘已经出现在此地,赢了这场胜仗,所以他没必要主动暴露有利于北齐的杀器!”
“所以说,葫芦关有人与夷鬼人有勾结?”
常虎像是自问自话,他知道葫芦关跟绿枝有勾结的是谁,也知道那人是祁景的人。
所以即便是混乱中,他的人也一直在盯着那人没动。
可现在问题是,夷鬼人不但夜袭,甚至直奔存放武器的城楼密室,还直接摸到冉青玄所处的帐篷,明显别有目的。
常虎与顾言尘相互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皱了皱眉。
所以说问题出现在了哪儿,是那百人小队,还是寻常将士?
阴云密布中,常虎沉声吩咐将亡故的七名将士安葬,自己则是一头钻进主帅帐篷一整天都未出。
冉青玄和郑博瑞他们因为晚间治疗伤者一宿没睡,所以匆匆吃过早饭后便去休息了。
赵铁柱带兵严防死守,葫芦关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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