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先生,你可以当是和我聊天,想到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或是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话,就让我来引导你,你看可以吗?”
陈喜月微笑着,南栀和她说过,南天昊和普通的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不一样,她不需要对他做什么,只是简单的和他聊聊天,引导一下就可以了。
南天昊自己有判断力,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只是看他自己能不能走出来。
如果自己不能走出来的话,才会需要心理医生的帮助。
而陈喜月要做的,就是让南天昊自己走出来。
南天昊沉默,陈喜月也不着急,而是起身去剪了一束绣球花回来,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插起了花。
等到陈喜月插好花后,她放到了南天昊的面前,“南先生,送给你。”
“蓝色绣球花的花语是浪漫与美满,还有忧郁与冷淡,更有一种说法是,背叛与见异思迁。”
“南先生,让你选的话,你觉得哪一种花语,最适合这种花?”
南天昊被问住了,他来见心理医生,跟花语有关系吗?
陈喜月看他的反应,轻轻笑出声,“我觉得,忧郁与冷淡,比较适合现在的南先生。”
“而南先生对自己的定位是,背叛和见异思迁。”
“为什么?”南天昊迟疑着问出声,“我为什么会给自己定位为背叛和见异思迁?”
“南先生,我了解过你这段时间的情况。”
“当然,是南栀给我的信息,也是南栀拜托我的,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陈喜月坐在南天昊的对面,“南先生,从你跟着南天霖进来的那一刻,你的脸色虽然平和,但是你的眼神是紧张的,你有黑眼圈和红血丝,虽然不明显,但是我可以断定,你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失眠。”
“即便睡着了,估计也是多梦浅眠。”
“你到了屋里坐下后,整个身体都很紧绷,喝茶的时候,你双手握着茶杯,但是在轻微发抖,说明你内心紧张害怕。”
“你不敢让心理医生窥视你的内心,你也不敢说出自己所害怕的事情。”
“南先生,你这样下去,对你的身心健康,会非常不利。”
“这份资料,是南栀让我给你的。”
陈喜月说着,拿了一份资料递给南天昊,南天昊接过,看完之后,他眼睛猛地就瞪大了。
陈喜月神情依旧温柔,她眼神专注地看着南天昊,语气温柔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南先生,你想好,要和我聊聊了吗?”
南天昊握着那份资料的手,在轻微地颤抖,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闭上眼睛点头。
“好,聊吧!”
“我害怕。”
南天昊说着,低沉磁性的嗓音透出了几分痛苦。
“我经常做梦,梦到周娇娇让我救她,她浑身是血,不停地喊我大哥,让我救她。”
“我还梦到了在监狱里面,被人殴打的那些场景,那些落在身上的疼痛,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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