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韩斌飞快瞄了一眼黄子然。
抿起嘴唇悄悄冲我摇头。
像是在示意不要用黄子然的头发。
我收起匕首道:“这些头发应该够用。”
“而且我也没有绝对把握,只是死马当活马医。”
“等会如果血余炭有效又不够用了,再剃你们的头发。”
郑二伯摸着头发笑道:“也行。”
黄子然却脸皮紧绷,目光闪烁的陷入沉思。
我在火堆旁刨了个小坑。
把头发放进小坑里用土埋上,再往土上放柴火引燃。
郑二伯不解道:“血余炭不是头发烧出来的么。”
“干嘛把头发埋火堆下面的土里?”
我边拨弄柴火边解释:“血余炭不是直接用火烧头发。”
“是把头发放进锅里盖上盖子,再用泥土糊住锅和盖子的缝隙。”
“然后用小火,慢慢把头发闷至炭化。”
“咱们手里没有锅,只能用埋在火堆下面的方法闷。”
中药炮制是门学问。
盐制,酒制,蜜制,麸炒,土炒,煅烧,煅闷等各种炮制手法各有妙用。
只可惜现在中药多为种植。
大批量炮制药材时为了省事,更使用科技手段替代传统炮制。
由此导致药效越来越差……
黄子然焦躁的在火堆旁来回踱步。
皱着眉头道:“就算帮他止住血,咱们也难带他赶去纸坊头村。”
“等天亮被人看到他满身伤,肯定把咱们当坏人举报。”
那时群众警惕性和积极性都很强。
看到异常情况往往会举报。
要是被村里治保主任或者有关部门人抓住,免不了一番盘问。
黄子然继续道:“要么去找秦老汉。”
“让他安排几个人过来,弄个担架轮流抬韩斌。”
“要么就得想法去附近村子借车,三轮车,架子车,牛车马车的都行。”
这大半夜,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借车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反倒是找秦老汉更靠谱些。
我琢磨着这是个机会。
打发走了黄子然,就能继续从韩斌嘴里问话了。
“老黄,要不辛苦你跑一趟。”
“找秦老汉安排几个人过来帮忙抬韩斌。”
黄子然愣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