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走前也吩咐属下照看好夫人您的身子。”
“五哥他说了......”
“噢!”萧安然恍然大悟:“原来是夜五这么跟你说的啊!”
她说呢,夜七他平日里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原来都是叫夜五给带坏了的!
“呵,行,你不让我出门是吧,那我非要出呢!”
“那就把你捆起来拴在床脚上,好不好?”
萧安然闻言愣了一下猛地回头,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门上,嘴角带笑的看着她。
“怎么样,我这个提议如何?”
“殿,殿下?”萧安然扯了扯嘴角:“您回来了?”
“是啊,刚一进门就听到你在为难我的人。”
“呵,呵呵,呵呵呵!”萧安然扯了扯嘴角,兀自低下头去:“没有,没有的事情。”
“是吗?”连郕戟挑眉,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词。
“下去吧。”他朝夜七抬了抬下巴,夜七急忙起身退下,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受伤了?”连郕戟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身上,“是谁弄得?”
“不知道。”萧安然摇了摇头:“已经将此事上报给衙门了,还在查。”
“没用的东西。”连郕戟冷冷的斥了一声,目光落在萧安然身上又柔和了许多。
“刚才听你说要去大冶村?”
“啊?不,没,我没有......”
明明连郕戟什么也没做,可是萧安然就是止不住的心虚。
“明日一早,我与你同去。”
“殿下明日没有事情要做吗?”
萧安然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和连郕戟一起去,要知道他光是在那里一坐,气氛就已经开始有些压抑了。
“明日无事,我陪你一起。”
连郕戟看向她的目光倒是温和,可是萧安然现在满脑子都是大冶村的事情,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出来。
“好,好。”她急切的应了两声。
连郕戟不在的时候就不允许她独自出门,现在他在这儿自己再想独自过去更是天方夜谭了。
“那大冶村山后的那条河,明日我想去看看。”
萧安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可是现在不提这件事早晚也是要说出来的。
“无妨,明日我去与太子说,叫他派一些衙差过去。”
提到太子的时候,萧安然能够明显的察觉出连郕戟脸色有些黑沉,气氛也开始逐渐冷凝。
但是好在他很快就转开了话题:“你受了伤身边总没有个像样的大夫是个问题。”
“我派人去淮阳请个大夫来吧。”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自己一切都好。”萧安然摸了摸受伤的地方,伤口其实已经结疤了,只是行动的时候难免会牵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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