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许平拜见陛下!”
刘据向前,
“许先生,百闻不如一见,朕对你倾慕许久了。”
许平没想到,陛下竟是专门来见自己,
“草民愧矣,出身卑微何德何能受陛下所记!”
刘据快步向前,将许平扶起,
“夜光之珠,不必出于孟津之河。
盈握之璧,不必采于昆仑之山。
大禹生于东夷,文王生于西羌。圣贤所出,何必常处?
汉时得四贤士,开文景之治,先生身居吴地,却为国轮才,何必不是大贤?”
一番话说得许平心生感动,能被陛下记住就是何等的荣耀,更何况又被比为大贤,难怪所见大才,都恨不得入京一展才学!
君择臣,臣也择君,
刘据扶起许平,笑问道,
“许先生明眼,可能看出这位是谁?”
许平看向那人,连迟疑都没迟疑一下,张口便说道,
“草民拜见冠军侯!久闻侯爷大名!”
霍去病跟着据哥儿出宫时,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此时却一反常态,极善意的微笑道,
“许先生,久仰。”
刘据略带惊讶的看了表哥一眼,随后对许平笑道,
“先生没用晚膳吧,可一起用膳。”
许平惶恐至极,连说不敢,可还是被刘据按下,简单用过晚膳,刘据与许平越聊越投机,再回过神来,已是第二日,
“许先生,学宫需有你坐镇,以你为博士如何?”
许平下意识想要推脱,可想到“事事关心”,又想到当仁不让,谢恩领了下来,见状,刘据心中舒了口气,收进编制内,这以后就是朕的人了,而且
行出学宫,看向神采奕奕的霍去病,
“表哥,辛苦你了。”
霍去病应道:“据哥儿,有什么辛苦的,以前打仗几天几夜不合眼,都是常有的事,这不算什么,况且,我跟着听,也受益良多。”
“我本以为你要为难一番许先生呢。”
刘据笑呵呵道。
霍去病窘迫,“据哥儿,让你看出来了?”
“你像是大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谁看不出来。”
霍去病尬笑两声。
“我倒是好奇,你为何态度大变?”
“一看到许平,我就想明白了,据哥儿,您何以对他如此礼贤下士。”
“哦?”刘据站定,饶有兴趣,“你说说。”
“据哥儿,你要是说错了,您可别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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