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生死之危。
秦王却是大手一挥,让顾亦然只管去做他的事情,不必挂怀,他的安全自由他自己负责。
说是这么说,但顾亦然对秦王亦友亦臣,友在臣先,自是不会放心。
宋闻却忽然挺身而出:
“顾兄自去。”
“此事皆因我为心魔所趁。”
“顾兄不在的日子,我便护佑秦王殿下左右,虽然我不如你,但当也能护他周全。”
顾亦然闻言,
悬着的心这才彻底落下。
宋闻此番勘破心魔,又在乱神剑意之中触及天人瓶颈的体验,实则实力更进一筹。
顾亦然谦虚的说,他和宋闻胜负几何,还真不好说。
“如此,当是多谢宋兄!”
中北古道,一辆马车拉着一口黑皮棺材,自南向北滚滚而来,御马的车夫,是一个一身素衣长袍,腰悬黑鞘佩剑,先生模样的中年男子。
马车旁边,一匹黑马悠哉悠哉,徐徐跟着,马背上躺靠着一个人。
一袭玄衣,容貌年轻而俊朗,双手坐枕,闭目晒太阳,嘴上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若是不考虑他在马背上躺如平地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这人还真有一种悠闲自得的意味。
这一行正是沈翊和顾亦然。
为了避免麻烦,两人自壶口镇乔装一番后,夤夜而行,一路上更是走的偏僻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