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做事,到时候受表扬的是他,咱们更会被压制了。”
江文华直接从田副厂长桌上拿了个纸,徒手写了起来,“你们是知道我最会算账的,我给你们算一下。
田厂长的奖金跟厂子效益相关,咱们采购价下去了,利润就上来了,田厂长能分到的更多了,这是其一。
采购部这么多年都没拿过什么奖金,如果这回办的事情好,狠狠打一下今天会议上嘲笑你们的那群人,还能在下一次分配生产计划的时候去申请更多的预算,这是其二。
而咱们这边做事做好了,就算宋厂长再怎么打压,再怎么不乐意,工人同志的眼睛是雪亮了,谁在做实事,谁在浑水摸鱼大家都看得出来,到时候他哪怕想压咱们得奖金,都得掂量掂量,算是一个对他小小的反制,这是其三。”
江文华掷地有声地说了三条好处,然后将手里计算出来田副厂长能多分到多少钱,他们采购部能申请到多少预算上线以及采购部各个职位的人大概能有多少奖金,全都清清楚楚在纸上写了。
所有人都心动了,这么一想简直就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该做啊,必须做啊!
采购科长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田副厂长,“田厂长,您的意思呢?”
田副厂长看到纸上自己的分红,可耻的心动了。虽然这个事情办的,让老宋那狗东西也得利了,可他这边的所有人从上到下都能得到更多啊。
一想到后面老宋发现可能再也压制不住他的神情,田副厂长尽管还没开始做就已经身心舒畅了。
“小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这小子是有点能耐的。”田副厂长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
江文华很谦虚,“都是田厂长带的好,不然我哪能想到这么多?”
这边江文华靠出主意混得风生水起,另一头夏老太却遇到了难事。
她被一个脑子拎不清的给举报了!
真是天杀的,那位女同志自己请求她们几个厂的妇女主任帮忙,说她丈夫靠着她娘家发达了,结果竟然打她。
她们过去一了解情况,就把事情闹大了,男方直接说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
然后这位女同志,哭着喊着不要离婚,见男方不为所动,就回了娘家搬救兵。
她父亲,在隔壁市,大小也是个厂里的领导,跟他们宋厂长还认识。
据说直接一个电话打给老宋,让他处理一下夏老太插手的这个事情,还觉得夏老太这么偏激的性子不该坐那个位置。
哪有进人家家里劝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