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太妃心底染上了阵阵寒意。
她一直以为方宜麟的性子只是骄傲一些,蛮横一些,无伤大雅。
可,方宜麟近日所做的种种件件,已不能用蛮横来形容了,这分明是恶毒。
一想到这般恶毒的姑娘在她身边待了好些年,太妃就忍不住心里发毛。
“崔太医何在?”太妃打心眼里不想承认自己一手带大的侄女品性如此不堪。
崔太医就在不远处候着。
听到太妃召唤,上前行礼。
“宜麟情况如何?”
崔太医道:“回太妃,方小姐双腿抽筋,一时半会儿无法走路,大约要三天后才能恢复行走。”
“方小姐在跌倒时不小心呛进去了一些湖水导致脑袋不清醒,肺部受创,需要将养一阵子。”
“湖水寒冷,方小姐染了寒症,好在方小姐身体不错,吃几副去寒药便无大碍。”
崔太医的话与谢莺眠所说的话,都对上了。
屋子里霎时安静下来。
方夫人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她怒气冲冲道:“好端端的,麟儿怎么会抽筋?是不是有人搞鬼?”
“崔太医,你说,是不是有人在搞鬼?”
崔太医道:“方夫人此言差矣。”
“如果突然跳进水里,水温太低,会刺激皮肤和肌肉,很容易导致腿部痉挛。”
“莫说方小姐这般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就是经常冬泳的壮汉也避免不了。”
方夫人的话被堵了回去,脸上黑漆漆的。
她夹枪带棒地朝着谢莺眠发难:“就算麟儿是抽筋,也不代表凌王妃说的是真的。”
“说不定麟儿就是凌王妃你推下去的。”
说到这里,方夫人重重地拍了拍手,对太妃说,
“对了小妹,你可还记得,麟儿小时候曾落水过,对水有恐惧,不会轻易靠近水边。”
“你想,一个对水恐惧的人,怎么会跳水污蔑别人?”
“一定是她,是她将麟儿推下去。”
谢莺眠嗤笑:“方夫人这话委实可笑。”
“方宜麟既然怕水,为何要约我在湖心小筑见面?”
方夫人道:“谁规定怕水就不能在湖心小筑见面?”
谢莺眠反唇相讥:“谁规定怕水就不能主动跳湖的?”
“你!”方夫人气得冒烟,“强词夺理。”
谢莺眠不甘示弱:“方夫人才说了怕水之人不会轻易靠近水边,又说怕水也可以约在湖心小筑见面,你这前后不矛盾吗?”
“方夫人不讲事实,不讲道理,全靠你想一出是一出?”
方夫人见识过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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