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古寺避雨的。”
虞凌夜:“那一家的夫人也一同生产?”
凌家大爷摇头:“没有。”
“那一家的夫人已五十多岁,是个很慈祥的夫人。”
“她祖上曾做过大夫,她通晓一些夫人生产之法,也幸亏有那位夫人在,母亲和小妹才能母女平安。”
谢莺眠和虞凌夜对视了一眼。
当晚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生产的话,就不可能抱错孩子,也不会发生互换婴儿的事。
莫非,是他们弄错了?
虞凌夜给了谢莺眠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凌家大爷道:“因生产时间过长,小妹出生时几乎没有呼吸,那位夫人和稳婆用力拍小妹的脚丫,小妹才终于哭出声来。”
“那位夫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小妹的名字还是母亲请她取的。”
谢莺眠:“你们下山后,是回上京还是在当地住了下来?”
凌家大爷:“自是在当地住了下来。”
“母亲身体极虚弱,不适合赶路。”
“寺庙不能见荤腥,母亲需要补身体,雨一停,我们就去了距离古寺不远的镇子上,说来也巧,我们租赁的房子,恰好在那夫人隔壁。”
“那夫人极通妇人产后护理,对女子坐月子调理身体有一套,母亲身体疼痛虚弱,胃口不好,整日恹恹,吃了那夫人做的餐食却胃口大开,就给了她不少银钱,让她顺便帮做一份餐食……”
谢莺眠不想听这些琐事。
她见凌家大爷说来说去也说不到点子上,直接问:“那夫人家里有没有刚生产完的妇人?你们两家的小孩有没有凑在一起过?有没有被调换的可能?”
凌家大爷愣住了。
不仅凌家大爷愣住了,凌二爷和凌三爷也被震到说不出话来。
凌家大爷后知后觉想到,这才是虞凌夜紧急召唤他们三兄弟到来的原因。
虞凌夜是个稳妥性子。
若不是调查到了确切消息,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凌家大爷道:“那夫人家里的确有个刚生产的妇人,我没见过,至于调换孩子,应该是不能的吧。”
“母亲是早产,小妹生下来跟小猫一样,又黑又丑,若是调换,我们肯定会发现的。”
凌家大爷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没那么足。
被谢莺眠一提,尘封的记忆慢慢解开。
他想起一件事来,母亲一开始是没有奶水的。
小妹挑食,不喝羊奶,他们当时带了稳婆和奶娘,但奶娘从马车上滚下来磕到了脑袋,惊吓过度回奶了,加上奶娘脑袋上的伤要处理要服药,不宜追奶,更不能给婴儿喂奶。
恰好那夫人家里也有妇人刚生了娃,奶水多到喝不完。
奶娘便每日抱小妹过去喝奶。
若是调换孩子,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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