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当时看自己的眼神,他现在还记得,嫌弃中带着担忧。
担忧中带着恨铁不成钢!
最后只长叹一声,把一沓子药方扔给他,“靠着这些药方以后你也饿不死,唉,滚吧!”
话落,老头就瞪眼死了,颇有几分不能瞑目。
他也确实如师傅所言,靠着这些药方和施针的手法,逐渐在周边站稳脚跟。
得了个赤脚大夫的名头。
名声哪有命重要,钱氏没犹豫,就开始解甜丫的中衣。
穆常安余光瞄到一丝雪白,立马慌乱的移开视线,整个人从脖子红到头顶,像个煮熟的虾子。
甜丫躺在床上,中衣坦开,身前只有一个褪色红色肚兜。
钱氏的视线随着肚兜绳子上移,一抹白色闯进眼底。
两个细伶伶的白色带子绑在肩头,她咦一声。
这是啥?
光穿个肚兜,空空荡荡的,甜丫实在受不了,就在肚兜底下又穿了个胸罩。
多穿的一层肚兜就当保暖了。
也幸好她多穿了一层肚兜,不然衣服一解开,胸罩大剌剌露出来,屋里人都得被吓个好歹。
钱氏疑惑一瞬就抛诸脑后,让开位置让麻老头施针。
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下闪着光,比人手指头还长呢。
银针就那么扎进了身上和头顶。
田氏看的龇牙咧嘴,心惊的问麻老头,“需要扎这么深吗?多疼啊?甜丫眉头都皱起来了。”
麻老头碾着银针转了转,找准穴位,又往下摁了几分,“除了几个特定的穴位,一般都不疼。”
“二嫂又不是大夫,问了就能懂?”孙氏不满的白田氏一眼,“别耽误人家大夫施针。”
孙氏:……
她早晚撕了四弟妹这张破嘴,说话忒难听。
一套施针,没出两刻钟甜丫脸上的红晕就褪了些,一家人高兴的不成 ,冯老太更是一口一个神医的叫麻老头。
把老头哄的眉开眼笑,红光满面,配合着老太太的夸赞,他跟着连连点头。
穆常安一边用筷子沾水给甜丫喂水,一边听着这边动静,眸光微闪。
时机差不多了,他适时开口,“那接下来两天就麻烦麻大夫了,甜丫的身子就靠您调养了。”
“好说,好说……”麻老头撸着胡须不设防的点头,点到一半意识到不对,他僵着脖子扭头。
这臭小子算计他!
他本想明天天一亮就回家的。
金窝银窝都没有他自己的狗窝舒服。
大冷天躺在家里,喝点小酒吃点小肉,日子多逍遥啊。
“神医要留下?好好好,大吉啊,赶紧给神医收拾个地方出来!”冯老太牙都要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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