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行!
“十两”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麻老头心虚,嘀咕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话都不讨喜!”
昏迷时被施针和清醒着被施针感觉可太不一样了。
亲眼看着一指长的银针没进自己身体,甜丫紧张的咽口水,“这么长一根,不得给我扎个对穿啊。
麻老头你医术到底成不成啊?你手可别抖啊!”
她瘦的溜薄溜薄的。
“哼,这会儿知道害怕了?”麻老头故意晃晃针柄,吓得甜丫到抽气,才满意的停手。
挑衅的看一眼甜丫,“刚才骂我黑心的气势呢?”
甜丫放在身侧的拳头硬了,懒得搭理人。
也不想看到那一指长的银针,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没人搭理自己,麻老头自觉无趣,也闭上了嘴。
全神贯注的施针。
两刻钟后,他把银针一根根拔出来,拍拍手,“好了,虽然不发热了,但是你底子太差,还是得多养几天。
养身子这段时间忌辛辣,吃食以清淡为主。
另外,我又配了七包药,一包药喝两天,这些药够你喝半拉月了。
等你们落户以后,记得再找当地的大夫重新把脉配药……”
“不用你交代,我也会请别的大夫给我把脉!”甜丫嘟囔一句。
麻老头:……
穆常安在旁边听着,怕以后忘记,时不时还写几笔。
甜丫穿好衣服坐起来。
穆常安送老头出去,麻老头脚下生风,头也不回的道:“别送,眼不见心不烦!”
他这会儿不想看到这俩人,多看一眼就来气。
要不是为了银子,他早走了。
穆常安乐的轻松,再进门就看到甜丫把头埋进衣领里,他好笑问,“看什么呢?”
“看那黑心老头有没有给我扎出血!”
“瞧不起谁呢!”麻老头还没走远,闻言怒火中烧,回头大声吼:“我是大夫,大夫,救死扶伤的大夫!”
他气鼓鼓重复三遍。
甜丫撇嘴怪莫怪样学老头说话。
麻老头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穆常安啪叽一声关上门,隔绝两人。
麻老头一甩袖走了,嘴里嘀咕着“十两银子还是要少了!”
一觉睡到中午,甜丫现在不困,又不能出去。
一家人怕她再吹风受寒,死活不让她出去。
待在屋子里太无聊,甜丫就拉着穆常安闲聊,“听说新的押送官来了?那咱是不是该出发了?”
“嗯!”穆常安点头又摇头,“押送时间是有期限的,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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