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留下？”
司漾的眼皮狠狠跳动着，剑眉拧成了‘川’字，在心中反复思考着。
司理理端起茶水饮起：“我和你爹虽然都不在了，但山庄里的那些人还在，旧部也都寻到了安全的地方。
觊觎灵气之力的大多数修士都死了，没人知道山庄内发生了何事，拥有灵气之力的少年又是否还活着。
在这里你不必逃亡，可以过你想要的日子，做你想做之事，我不知道千年后的修仙界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总之我尊重你的抉择。”
“离开？留下？”
司漾的眼皮狠狠跳动着，剑眉拧成了‘川’字，在心中反复思考着。
司理理端起茶水饮起：“我和你爹虽然都不在了，但山庄里的那些人还在，旧部也都寻到了安全的地方。
觊觎灵气之力的大多数修士都死了，没人知道山庄内发生了何事，拥有灵气之力的少年又是否还活着。
在这里你不必逃亡，可以过你想要的日子，做你想做之事，我不知道千年后的修仙界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总之我尊重你的抉择。”姜时愿的心莫名忐忑，心情复杂到难以用言语形容。
她和司理理一样，尊重司漾的选择，不管司漾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会支持他的决定。
但作为朋友，她自然更希望司漾能够离开这，这也是她进入空间漩涡最大的目的。
“阿愿，你希望我怎么做？”
司漾忽而将目光转向她，眼里带着少许认真，似乎姜时愿接下来的话至关重要，能影响他的决定。
姜时愿抬眸，撞进他的视线里。
四目相对，他们瞳孔中所带的情绪皆不同，一个眼神冷静从容，另一个空寂迷茫。
司理理旁若无人地饮着茶，时不时抬眸望向面前的两人，红唇不自觉上扬，更像在看戏。
“这个决定关乎着你往后的人生，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支持并也理解你的任何决定。作为朋友，我要说的是我们在等你，我会出现在这，是为你而来。”
银铃般清脆的女声缓缓落下。
雨停风止，万籁俱静。
姜时愿唯一能听到的便是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司漾萦乱的气息。
至于司理理，她只有一丝残魂，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宛若局外人，自顾自饮着茶水，静静等待着司漾的决定。
司漾陷入沉默，久久未出声，抬眸之时，他看到了司理理身上的颜色越来越淡，接近透明。
“娘！”
他立即起身，冲到司理理面前，眼中尽是担忧：“你身上的颜色越来越淡了。”
司理理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视线缓缓转向自身：“这缕残魂撑不了多久了，你还有什么话想问的，可要抓紧了。”
她越是从容，司漾便越是悲伤，四肢被种无力感填满。
眼睁睁看着亲人离开，却无法挽留，这种感觉令人窒息，也让他觉得自己无能。
“娘，我亲眼看到东皇钟进入我体内，可为何感受不到东皇钟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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