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松开手,退出他的怀抱,秦肆环着她的腰,把人抱得更紧。
“这就是你想说的?”
江稚月又问,“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倒在血泊里,濒临死亡之际,秦肆在想什么呢?
是把那个背刺他的保镖丢到海里喂鲨鱼,还是等他查明真相,把背后主谋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那时秦肆的充满了戾气。
可恍惚中,又觉得不是这样的
那股强烈的失控淹没了他,直到得到救治,躺在高级病房的床上,那种强烈的失控感也没有消散。
父亲告诉他,他的救命恩人是白家的千金小姐,白妍珠。
他们前来探望他,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关切与温暖。
秦肆却只觉得吵闹,直觉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那会是什么样呢?
秦肆也不知道,从他被暗算倒在血泊里,事情便超出了他的预料。
后来,父亲告诉他,白妍珠别无所求,只希望能与他缔结婚约,她喜欢他,一见钟情。
这荒谬的说辞,父亲简直把他当做了三岁稚童。
“我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秦肆说:“但我也不知道事情究竟会是什么样。”
“六月二十一号那天,你没有选择改道而行,你会遇见我吗?”他突然发问。
江稚月心跳滞了滞,这人看似沉默寡言,实则又是一个其智近妖的。
她挣脱了怀抱,大步向前走去,秦肆伫立在原地一会儿,默默追随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背影,美丽而纤柔。
风吹起了她披散的长发,秦肆迈开长腿,几步跨上前,并肩而行。
地面的倒影,两人的影子交叠着,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吹来的风,黑漆漆的夜,整个世界却像亮堂了许多。
“现在这样也挺好。”
他牵起了她的手,劳斯莱斯停在校门口,这是秦肆为数不多的一次没带司机的出行。
他放慢了车速,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悠悠然开了两个钟头,还在环岛路口绕了两个圈。
江稚月佯装没见,秦肆理所当然,“不想送你回去。”
希望时间再慢一点,慢一点。
但最后的结果,大家都要面对,情敌们还在盛家磨刀霍霍的等着。
秦肆紧扣着女孩的小手,在下车之前告诉她,“我不会放开你的。”
他把充分自由的选择权给了她,他可以成为被选择的一方,这也是心高气傲的秦肆,为数不多的退让。
从四年前的那次失控开始,她的出现让他的人生陷入了第二次失控。
他对这失控还有些上头了,亲了亲她的耳朵,粉嫩嫩的耳垂肉,会发红发烫。
秦肆觉得还不够,吻上了她的唇,男人的身体滚烫,源源不断从臂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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