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头顶上那位平静无波道。
虽看起来平静无波,但跟在皇帝身边那么多年的刘沂知道他此刻定然是烦躁不堪的。
他做的事始终不掺杂什么利益,唯一的目的便是要伺候好头上这位。
他开了口,陪笑道:“陛下,也不能这么说,奴才就知道这后宫里头,有个清净的地方,您会喜欢。”
“哦?”皇帝眯眼朝他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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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殿
院里那棵海棠树又结了果,沈尽枝经过时,瞧见了个空梗,不由得道:“怎地被鸟偷吃了一个?”
竹萍便笑道:“什么鸟,是小郡主,年年都被酸一回,年年不长记性。”
“她呀,记吃不记打。要我说,还是种棵能吃的果子树,也免得她老惦记。”
主仆二人正笑说着闲话,太监的通传声就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