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知道这陈家的水有多深。
俞欢刚带着人走,刘沂便带着人匆匆赶到了,只是可惜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被砸的烂七八糟的院子了。
听闻陈家的动静,又快速赶过去。
这厢,陈家阔气奢靡的大宅院被一伙人不由分说的砸的不成样子,千金难淘的玉石桌,价值连城的转心花卉瓶,前朝书法大家写的牌匾……
陈家上上下下的人拦都拦不住,那伙人砸完就跑了。
陈老爷子气的胸口疼,脸涨成了猪肝色,杵着拐杖便要亲自去告御状。
方才那伙人里,别的他不认识,两个沈家小子他确实认出来了。
他一边被陈家众人簇拥着往外走,一边喃喃:“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竟敢肆意凌辱老臣,眼里还有没有把国法家规了……”
没由来的叫人把家里砸了,还损失了不少令人肉疼的宝贝,外面还有群围着看热闹的庶民,隐隐约约能听见他们说些“遭报应”、“活该”之类的字眼,陈家都气的不轻。
一行人脸色又红又青,围着陈老爷子七嘴八舌道,“我们陈家可是名门望族,怎么能叫人欺辱成这样!”
“就是,真以为他沈家出了个太后,就没人管得了他们吗?爹,您一定得在皇帝面前找回公道才行。”
正说着,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门口,围观的民众们都不敢再看笑话,纷纷散了去。
为首的,正是抱着尚方宝剑的刘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