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陈年老伤,一点知觉都没有,他那是近期摔断了腿。
他那还是新伤,就需要三管药剂。
我这陈年老伤,你们猜猜需要多少药剂?”
话是这样说的,年轻人话里的讽刺和不屑,苏彤和君煜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两人还没说话,年轻人再次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凄凉与悲伤,甚至还带着不甘。
“我们去医院问了,他们说想要彻底恢复,居然需要十管药剂。
十管药剂呀,就算把我给卖了,也换不了那么多钱吧!
那个姓李的倒是说了,他说这套房子随便我们开价,我们能开多少钱?
按照市价,我们这座院子顶多也就三万多点。
可是我光治腿就要花两万出去,而且还不敢保证是否能彻底治好?
这座院子是我奶奶留下的唯一嫁妆。
我怎么能拿着她唯一的嫁妆给我治腿,而且还是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听他这样说,苏彤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那咔咔作响的声音,听着相当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