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不敢想,把念头深埋在心底,日日不得安宁。
“皇上,为什么被牺牲的必须是女子?”
“男子不是在危难之时要保护女人和孩子吗?为什么被勒索的,总是女子?”
她咽子发干,却不能停止发问,“为什么承担责任,忍受伤痛,养育孩子、孝敬公婆都是女人,却还有那么多男人一边享受女人带来的便利一边看不起女子?为什么?”
李瑕沉默。
“他们还不满足,还要进一步约束女子的思想,是怕女子一经醒悟便不受男人们的奴役了吗?”
“难道成亲后不应该是夫妻两人一起托起家庭,一起努力,一起相扶相帮向前走?”
“怎么有那么多自私的男人,一边要女人三从四德,一边躺着等女子伺候?”
两人来到一处荒地,稀疏的树林后,耸立着一个塔,塔上有个脑袋大小的孔洞。
马匹过不去,凤药下马,带着李瑕向树林深处走。
李瑕被树林中的气息震住了。
这里穿梭的风似在哭泣,树枝上时不时看到很小的骸骨。
凤药似乎见怪不怪,走到塔边,孔洞处有烧灼的痕迹。
“万岁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指着这个塔,脸上一片苍凉悲悯,空气带着令人作呕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