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了片刻,猛地别过头,忽然在寝殿中大步走了起来!
他一边走,口中一边爆发出无穷无尽的詈骂,其中包含着许多粗野的乡间俚语。他在责怪推诿扯皮的文官,责怪包藏祸心的将军们,责怪无用的儿子们。最后,他开始责怪自己,责怪自己没有狠下心来,早些拔下权杖上的毒刺!
女人静静地坐在窗边,表情里并没有不耐烦的味道,反而藏着些许心疼。
她在心疼自己的丈夫。
终于,皇帝吐干净了心中的郁郁之气,看向窗边的女人,道:“你在做什么?”
皇后指了指桌上的梨花和罐子,拄着下巴,神情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你要酿梨花酒?”皇帝忍不住笑了一声,“酿给谁喝?”
皇后没有回答,反而站起身,去够窗边垂下的梨花。
皇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别去。”皇帝的脸藏在阴影中,几个字吐得含糊不清。
皇后充耳不闻,踮着脚尖,伸手去够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枝子梨花。
“我叫你别去!”皇帝厉声道。他三两步奔到窗边,试图抓住她。
可惜太迟了,女人的身影霎那间消散在纷纷的梨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皇帝抬起头,满苑梨花飘白,纷纷如雪。
皇帝低下头,桌上仍然放着一只罐子。罐子里不是什么梨花酒,只是一罐气味酸涩的汤药。
皇帝召来宫人,问道:“这药是谁送来的?”
宫人低头恭谨道:“长公主听说陛下因为朝中的事夙夜忧寐,特意煮了一碗安神汤送来。”
“朕知道了。”皇帝无力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cut。”
郑博瀚这声cut喊得如同在梦游,好几个工作人员都没听清他的声音,还是周围人提醒才停下动作的。
众人紧张地屏息望着郑博瀚。
郑博瀚纠结地望了望场中,半天才道:“这条过了。”
众人如蒙大赦。这几天被苏大小姐折腾得死去活来,他们已经快ptsd了。
苏歌更是险些蹦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拍戏一条过——指的是导演没放水她也没念数字的正常情况下。还是在秦老师面前!
苏歌兴奋地冲到秦天野面前,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近乡情怯,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秦天野倒是大大方方地拍了拍苏歌的肩膀:“小苏,进步很大嘛。这几天没少下功夫吧?”
“哪里,哪里。”苏歌忙道,“秦老师,其实我是——”
“苏歌。”
郑博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天野抬眼望去,道:“老郑?还有哪里需要补拍吗?”
郑博瀚迟疑片刻,没有回答秦天野,反而先问苏歌道:“你感觉……状态怎么样?”
“啊?”苏歌莫名其妙道,“我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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