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尽毁,听到我的声音,朝我面前挥动胳膊。
我狠狠砸中他的脑袋,同时躲过他的胳膊,现在他身侧屏住呼吸。
“啊——呀——啊——啊——”
听不到我的声音,王根福发疯的四处挥拳,等他正面对着我,我掏出裤兜里的冰绿茶瓶子,轻轻拧开瓶盖,里面黄色“茶汤”尽数泼进他嘴里,王根福几乎瞬间失声,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呼哧声。
“这小子阴招可真多啊!”
胡仙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了,蹲在墙头上目瞪口呆。
“阴招咋地了?你就说好不好使?”
黄天赐语气里带着自豪,并不觉得我使阴招丢人。
“有用,孺子可教。”
王根福浑身被黑狗血跟童子尿烧的千疮百孔,脸上流出黑臭的液体,身体一点点瘫软下去。
“爹……”
村长语气哽咽,村民死死拉着他的胳膊。
“别叫了,他不是你爹。”
王灿上前沉声开口,立刻有村民出来怼他:
“好你个王灿,平日里你不吱声不支气的,合着咱们村的人都是你爷俩害的!”
“就是,我不信你无缘无故把他捡回家,这些年自从你捡了他,你就不跟大家伙走动,在家里憋坏呢!”
面对村民的义愤填膺,王灿苦笑一声跪在地上:
“你们以为我愿意管别人叫爹,可我自己有爹,我爹跟村里人不一样,他死的时候不到五十岁,是被这畜生活活掐死的……”
王灿说王根福是突然出现在他家的,当时他跟自己亲爹正在炕桌上吃饭,父子俩还喝了点小酒。
王根福就这么裹着一身黑气出现在炕头,让王灿把他留在家里。
王灿父子吓坏了,王老爹推着儿子下地快跑,可王灿还没跑出屋,王根福就掐住了自己亲爹的脖子。
他眼睁睁看着老爹脖子被王根福捏碎,骨骼碎裂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王灿发疯的扑上去想拼命,王根福却说,王灿死了,他还会去找下一家。
村里这么多人家,肯定有愿意把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