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儿子怎么了?我两个儿子怎么了?我两个儿子都健健康康!不像你家儿子是残疾!聋子!”
语言的利剑刺向徐延青,一下子就激怒了徐母。
“刘芳梅!你说这话丧不丧良心啊——”
在场的谁不知道徐延青的耳朵是什么原因坏的!
原本还一直沉默的徐母当即甩了刘芳梅一个大耳光。
刘芳梅被打的耳朵嗡嗡响,反应过来后她尖叫起来:“你敢打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闯进两个彪形大汉,直接将刘芳梅和余军押了出去。
徐延青连忙按住徐母:“妈,别激动,医生说了你这个病情绪不能激动的。”
徐母此时泪流满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对不起丈夫,更对不起儿子。
“打。”
门外,身着米色马甲和廓形西裤的秦臻站在走廊外,冷冷淡淡地冲两人点点下巴。
保镖一人摁住刘芳梅,一人左右开弓扇了刘芳梅几个耳光。
男人的力气可重的多,刘芳梅的脸立即肿了起来。
“打人啦!打人啦!”
刘芳梅一边挣扎一边躲闪。
另一旁的余军吓傻了,反应过来立即大喊:“你们当街打人啊!”
“怎么了呢?”
秦臻神情淡漠,从手提包里掏出几张钞票,丢在余军面前。
“医药费。”
秦臻又冲余军抬抬下巴:“这个也来几下,都别白来。”
余军察觉不对劲,当即就要跑。
可反应自然没有保镖快,刚转身就被抓住了。
保镖对男人下手可比对女人下手重多了,余军被打的头晕眼花。
“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啊!”刘芳梅捂着脸大喊,动静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
秦臻冲周围的邻居笑笑,丝毫不慌。
“抱歉打扰各位了,这对夫妻霸占亲戚家的房子长达十几年,还厚颜无耻找上门要亲戚的拆迁款。”
邻居们看向刘芳梅和余军的目光顿时变成了唾弃。
这时徐延青从屋里出来了。
秦臻使了一个眼神,两个保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拿着钱滚吧。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人打的更凶一点,我有钱赔医药费。”
余军和刘芳梅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徐家居然有这样的靠山,立马捡起钱就抛开了。
周遭恢复平静后,秦臻这才看向徐延青。
他微微敛着眼皮,神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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